法,”陈皎直截了当道,“没办法,这件事还得请老弟出面疏通。”
方晟迷惑地说“银山市委的处理决议已经形成并提交到省委,我的能力恐怕达不到那个层次吧?”
“我们已经做了些工作,为保证万无一失,还想争取于省长那一票。”
“噢……”
陈皎道“另外据我所知黄常委也就是那位将军为人耿直,直来直去,有可能会唱反调,希望老弟侧面打打招呼,不敢奢望他支持,至少常委会上别投反对票……”
黄将军跟白家渊源很深,又是容上校的老战友,在陈皎看来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方晟深深叹了口气,说了句真心话“不瞒你说,我是觉得景荣的性格真不适合在基层,还是给他挪个窝吧,实在不想回京都就到省直机关弄个副职。否则会给你和长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这次事故是捂不住盖子了,别的还有些拎不上台面的小事儿都不好意思告诉你,不妨考虑考虑,怎么样?”
倘若换别人,肯定觉得方晟是推诿之辞,但陈皎经过之前的接触深知他的为人,有十分困难,方晟只会说六分,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番话,证明陈景荣在银山确实很不受待见。
反复斟酌片刻,陈皎缓缓地说“方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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