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她声音有些颤抖“你这样,过头了。”
此回,她是真的有些恼。哪有在人洗澡时,窜出来的,还如此无礼。
“过头了?”喻锦安明知故问。
“你……你的教义礼法,圣人诗书就学成了这个样子?那我看这道宗也是名不副实,教出了你这般……这般的登徒子!”她越被抱着,越能感受到,从两人肢体相接处传递而来的,对方的体温,在这氤氲的雾气中,暧昧又灼热。
喻锦安将头靠在了丹煦的肩上,微微侧过,在丹煦耳边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可是整个道宗最坏的学生。”
热气呼在耳边,让丹煦的耳朵羞得通红。
半年前,在吴主事府上时,两人也未有如此亲密。况且当时是因那罐子药的缘故,丹煦还道是情有可原,而今这人真是在明目张胆地欺负自己了。
其实喻锦安本无意过多冒犯,不过奈不了此情此景共处一室之时的顽心泛滥,难得见她毫不设防,难得见她柔若无骨,就想欺负一下,她越是恼越是羞,喻锦安就越是高兴。
“你快放开我,伏姑娘一会儿就回来了。”丹煦道。
“伏姑娘……”他说话的声音故意拉长了调儿,他细细盯着丹煦如粉珠般的耳垂,竟如鱼儿咬食饵一般,含住轻啄着“你刚刚不是这样叫她的。”
丹煦微微摇头躲避着,想用手去护住耳垂。
“你刚刚叫她玉姐姐。”
“我没有,你听错了。”丹煦矢口否认。
喻锦安食指将丹煦的下巴勾起“好,我信,你说的我都信。眼睛如何了,让我好好看看。”
“你看什么?”丹煦略微歪头,让他不好查看“你又不是大夫。”
他环抱住腰部的手,松了一只,要来扯蒙住丹煦双眼的布。
丹煦眼睛是睁着的,但看人模糊不清,那布被扯下后,仍像蒙着白雾。
喻锦安欲用手去轻抚,他的手指靠近时丹煦下意识地将眼睛闭起,却迟迟等不到那人指尖的触感。
她又睁眼,只见眼前模糊的手指停驻着,没再触碰。
喻锦安的喉结动了动“我是想摸摸你的眼睛,可又怕碰坏了,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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