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指的手套,手背面有装饰太极,依旧束发,道冠则有不同。
苍术与三位女冠,也坐在前排,道袍为白色纱质,靓丽夺目。
丹煦这边,商貉那组坐在了后排,她有时回头看看,司乾便对她做个鬼脸。
宴过中时,有一位名叫周诚的人提议,让在座修士上前表演助兴。
这周诚是肃都曲炎身边之人,今日曲炎未到,他算是代替曲炎出席宴会的。
上位坐着的帮主、城主们便有人附和,说是修士几百人,定能看得眼花缭乱。
有人便推举自家修士表演,但多是些拿不到名次的小门派,凑热闹,混脸熟的居多。
多为舞剑、奏琴者。
看了几个,没什么新意。
此时周诚又道“小喻道长不是得了把新剑吗?那剑可是我家老爷子赐下的,不拿出来给大伙儿涨涨见识吗?”
这就像过年过节,让家里小辈表演节目一样,是不好拒绝的。
喻寻竹便把目光看向喻锦安道“可有新学剑招?”
喻锦安站起回话,他的愚笨是众人皆知的,便顺着道“回父亲的话,还未,去年学的才刚刚练会一点儿,道宗的剑法太难了。”
在坐演技好些的在心里笑他,演技不好的,已经在捂住脸偷笑了。
喻寻竹早已习惯,也不放在心上,便道“愚子经不起大场面,私下都没练好,在众人面前舞剑,多闹笑话罢了。”
周诚又道“这没关系,会什么舞什么便是了。”
那些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都起哄道“是啊是啊。”
“我家那个刚刚也舞的不好,不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殿前助兴,喻城主可得让咱们开开眼,看看这宝剑啊。”
丹煦听着想笑,这人刚刚看自己家儿子舞剑时,满脸的骄傲自豪。
喻锦安把放在一旁的剑袋拿上了桌,打开露出了里面的赤龙剑,说了句“你们谁要看,就拿去看吧。”
这语气像是在给一件自己不要的垃圾,你们谁要就拿走吧。
丹煦听着,都不禁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可这会儿,大家的演技都出奇的好,只有她一人发出了声音,离上位又近,修者们的耳朵比常人灵敏太多。
“好笑吗?”
果然槐筠的声音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