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她早就想好了说辞“大哥你是知道的,我手底下哪有那么多人。今早克雅是来找我借了人,说是有大事,让我保护她的安。我与她是有些私交的,便将人借给了她。其他的事,我也一概不知啊。”
此时离丹煦刚接到消息,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飞廉道“与我一起去一趟,让你的人回来。”
又吩咐手下“找些人,去守军营和宫门口,将那些捣乱的部赶走。”
丹煦拽住了要去传令的修者“大哥,不可啊。”
飞廉心中疑窦“你此次回来,好似变了个人。”
丹煦皮笑肉不笑“大哥何出此言?”
“你的心机太多了。”飞廉道“莫要自作聪明,把别人当了傻子。”
丹煦心道就是忌惮你,才来守着你的。
她道“大哥这样说,就是误会我了。我这么说是想帮你。”
丹煦早想了说辞。
“你这是在帮你自己!”
丹煦诚恳地看着他“那大哥想让谁当王?”
飞廉道“此事该由鬼君做主。”
“如果让克雅当国王,就是鬼君的想法呢?”丹煦道“这件事咱们根本无需插手,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我手头有几个人你是最清楚不过的,克雅手头有多少筹码我不知道,但我与她一起共治瘟疫,她开口央求只这一次,我也不好拒绝,我的那些部下,只保护克雅的生命安而已。咱们现在只需在此安静等着,皇家那边的事他们自有定论,咱们多管闲事并无益处,反倒是落一个插手皇家事宜的口舌,多惹鬼君猜忌。”
“再有便是,如果鬼君不想让克雅当国王,自然也可罢免她改立新主。”
“你与她没有别的谋划?”飞廉道。
丹煦道“我与她先前本不熟识,不过是共同治理过瘟疫而已。我甚少去管别的事,大哥你是知道的。”
她挥手示意那两个修士退下,又对槐筠道“再者因瘟疫之事,克雅在百姓中名望颇高,若此次真的能称王,也未尝不是民心所向。咱们就在此,静观其变的好。”
“只要每年的岁贡不少,谁当王对咱们并无影响。”她说的是飞廉心中所想的、或是倾向爱听的话,最后一句更是真切“于我来说也是一样,再有三个月,我便要去中原了,以后回不回来还未可知,克雅当王,对我没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