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起身把烟灰缸拿过来,同时点燃两只烟然后递给燕然一只。
燕然接过烟却没抽。他清晰地记得在王子住院后的那天晚上,他抽完一支烟后的感受。那种比死亡更让他恐惧的感觉突然涌上来,燕然盯着香烟红色闪烁的火光,然后把它熄了。
庄彻吸了口烟然后问燕然,“你是不是知道谁在新丰那边啊?”看燕然冷静过分的样子,庄彻觉得燕然可能猜到了什么。
不过燕然摇摇头头,“不知道”。
“那你这些年都跟什么人联系,留下证据的那种”,庄彻使劲吸了口烟,吐出烟圈之后问燕然,“比如说书信或者什么东西之类的”。
燕然依旧没有说话。庄彻知道燕然的脾气,不想说的绝对不会说,就算你猜对了他也不会告诉你的,庄彻只好默默地吸烟,和燕然一起沉浸在寂静的夜色中。
一支烟的功夫,庄彻觉得还是不能这么等着,再次问燕然,“那你就打算这么等着?等着人家把一盆臭水扣你头上啊?”庄彻气氛的把烟按在烟灰缸里,“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你得做点什么啊。”
庄彻相信什么私通犯罪团伙的消息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燕然,这种事明摆着就是针对燕然的嘛。
“我想等等”。燕然看向庄彻,透着杀意的眼神把庄彻要说的话给憋了回去。
“还记得王子在医院里画的那个图吗?”见庄彻点头,燕然才继续说,“那幅图不见了”。
“不见了?”要不是燕然提起这幅图,庄彻都差点把这件事忘光了。隔了个暑假,两个月的甜蜜时光早把这些事情给冲到记忆角落了。
“就是昨天或者前天发生的,如果时间没错的话,新丰那边证据被发现也是差不多的时间段”,燕然放在弯曲的那只膝盖上的手慢慢抓紧,握成拳头咬了咬牙。
“可是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呢?一个在新丰一个在桑海市,而且那图是什么意思还不知道呢,和你被牵扯进这个案子又有什么关系?”庄彻吸了口气,觉得大脑缺氧。这两者应该什么关系也扯不上吧,庄彻觉得如果不是燕然严肃的模样他一定会觉得燕然在说个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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