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们的生活好不容易才朝着她想的方向前进,她不想有所改变,即使它是未知的,她也不敢去尝试。
叶朝繁想的事远比这些多的多,也更深远,所以才如此心烦意乱。
她现在有太多重要的东西了。太多太多,多到她将父亲原来还活着的所有感情压下。
十八年了,她连父亲的样子都记忆不清,当然不肯为他去冒险。
陈简之见她紧崩的脸,充满雾水却又坚毅的眼神,摸了摸她脸,无声的放开她。
她就像只冲人嗷嗷叫的小老虎,冷静的分析当情局势,想保护它的兄弟姐妹,又想去救它的父亲。这个时候要逗她一下,一定连肉带骨头将你手咬下来。
可正是这样才叫人心疼,明明她才是最需要被人关心的人,却不得不使自己拥有超出年纪的冷静。
陈简之沉默许久讲“我们先去接他,有什么事等你见到他再说,好吗?”
叶朝繁没同意也没拒绝。
陈简之便等着她做这个决定。
有时候人不逼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尤其是他们这些偏执的艺术家,固执的疯子。
叶朝繁看望着自己的陈简之,重重的吐了口气。“走吧。”
不出所料。
陈简之开车上路。
而当他们快到五角场监狱时,一辆一直保持距离跟在他们后面的车停下来。
豪车滑下车窗,看那栋现代化的建筑,扬唇笑起来。
她差点忘了,小贱人还有个杀人犯的爸爸!
夏薇戴上墨镜,调头回去。
她昨天因哥哥在场,没有当堂发作。后她哥又说提案可以,早憋了一肚子火。
本想今天去ak找付强的,却碰到从龙腾豪院出来的陈简之,百般无聊的跟着他车跑了这么久,总算是了有不少的收获。
夏薇单手开车,接起付强的电话,笑着讲“付总,早上出了点意外,我现在就过去ak。”
“好的付总,你先开会,我到了直接去办公室等你。”
“是我频繁打扰付总,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
夏薇跟他客套两句,挂了电话便将手机扔副座,笑得特别明艳。
叶朝繁,你不是很行吗?我倒想看看你还怎么在ak呆下去!
啧,差点忘了还有那个叶家的孩子,要是叶缨知道这件事,一定很刺激。
夏薇心情极好,一路疾驰回去的时候还哼起歌来。
陈简之和叶朝繁到五角场监狱时,叶父还没出来,外面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只有冰冷让人望而生畏的大铁门。
叶朝繁靠在车前盖上,望着那门,脸上没什么表情。
陈简之看她紧攥的拳头和一眨不眨的眼睛,还是看得出来她其实挺期待的,不然也不会大冷天的来车外等。
有时候理智与嘴硬能骗过自己和别人,却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马脚,因为本能是最无法掩饰和作假的东西。
陈简之也靠在引擎盖上陪她一起等。“你是跟爸爸姓?”
叶朝繁嗯了声。“叶文明,长得应该还行,我记不清了。”
“能看出来。”
感到他的目光,叶朝繁抬头看他俊朗的脸,犹豫的讲“麻烦你了师傅。”
“别在意这些,师傅不是白叫的。”陈简之讲“我也没想还能见到你的亲生父亲。”
叶朝繁又闭上嘴,显然不太想谈这个。
可他们该谈的都谈了,她这纯属自己和自己闹别扭
陈简之没有戳破她的近乎与无的壳,看来人的大门。
一个狱警陪着一个中年男人走来大门,岗哨亭里的人出来,替他们开门。
叶朝繁看到他们不自觉的站起身。
那个高瘦微有些佝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