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既害怕又陌生。她不想面对那年的事,也不想去接爸爸。她觉得现在生活很好了,不想再有其它改变。
但除去这些,她还有无措和慌张,以及微弱近乎没有存在感的期望。
叶朝繁不想去想这些事,所以她才会在孤儿园坐那么久。现在她仍然不想面对,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她直到车开进龙腾豪院的小区,才终于惊醒。
“师傅,不是要去吃饭吗?”
陈简之解了自己和她的安带,望着她困惑的眼睛讲“你不是说随便吗?家里有菜。”
叶朝繁……
“下车。”
叶朝繁开门下去,跟他进去。“师傅,你不会还要我做吧?”
陈简之抱住她肩膀。“你厨艺比我好。”
他这是防止她反悔,叶朝繁倒没觉他举动有什么不妥,只是被他按着押进电梯后,丧气的垂下头。
她感觉这陈简之就是生活。
给她希望,又拼命虐待她。
陈简之瞧她哭丧着脸,忍不住笑起来。“我像那么没良心的人吗?”
叶朝繁看他,毫不犹豫的点头。
陈简之拍了她后脑勺一巴掌。“去把暖气开了。”
“师傅你要下厨是吗?”
“嗯。”
“我可以点菜吗?”
“允许你这么做。”
“我要椒死人的虾还有爆炒猪肝。”
“没有,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叶朝繁……
陈简之瞧她噘起的嘴,想非礼一下。但为了维持她心里一个正直师傅的形象,忍住了。“家里只有鱼和鸡肉,先凑合着吃。”
“好。”
叶朝繁妥协的爽快。
因为好像她不妥协也没什么鸟用。
叶朝繁见陈简之拿菜进厨房,就坐空调低下吹暖气。
这种豪宅就是好,暖气开了两分钟就热了,不像她那旧小区,起码要十多分钟才会暖。
对着吹了会儿的叶朝繁有些热,脱了又厚又重的外套,像活过来一般的偷摸着去厨房。
陈简之已经洗好切好,开始热锅炒了。
叶朝繁就靠门边,像个监工。
“辣椒够吗?”陈简之示意粘板上的红辣椒。
“有点少。鸡肉可以多放点,还有姜。”
“你再切点。”
“不切。”叶朝繁双手抱胸,一脸大爷的样。“我是在来做客的。”
陈简之笑。“是吗?”
叶朝繁瞧他迷人的笑,心里一抖。想到作业,想到差点被自己打了的甲方爸爸,却还是硬着头皮讲“是的。”
“那你出去呆着,这里有油烟。”
“不,我想看你做。”
她现在是怎么说都不听,就要按着她自己的意思来。
陈简之不再说她,等锅热好就倒油煎鱼。
他这厨房都是高科技,没什么油烟。
叶朝繁靠门边看他做,突然不知哪根筋抽了,笑得灿烂。“师傅,没想到你还挺贤惠的。”
陈简之瞧了她眼,原谅她不正常的反应。
“做菜的男人,都老帅老帅的。”
“你可以把老字去了。”
“很符合你啊。”
陈简之……
要不是因为喜欢她,这种徒弟他一定早丢门外了。
叶朝繁不怕死的调戏完她师傅后,应该是怕他记恨吧,进去帮忙切了姜,就拿碗拿筷子。
陈简之问她。“不切辣椒吗?”
“够了,你又吃不了多辣。”叶朝繁回到餐厅。“师傅,你这饭熟了吗?”
“再等两分钟。”
“好。”
陈简之煮好鱼,端出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