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堂。”
“这都是肖安的作品,两张都有主了,你别想了。”
“你看我像买得起的人?”
“也是。”仇姜帆好奇。“那你发它是什么意思?”
叶朝繁讲“如果是你,你会喜欢哪张?”
“当然是第一张啊。”仇姜帆提高声。“它充满少年追求梦想的冲劲、被打击后的颓废与渴望成功的暴发,将一个求学者所有的情感都宣泄在那张画上,是肖安最精典的成名作。真的是,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白痴的同学?”
叶朝繁在心里默默的骂了句的,然后讪笑的讲“那个,我可能是理论知识没学好。”
“这跟理论有毛关系,你自己就是这行的,你要用心去看。”
叶朝繁怕他再骂下去,转而问“仇姜帆,你怎么这么懂?一下就看出来是肖安的作品。”
仇姜帆降低了些声音。“我喜欢,关注的就多了。”
“你的爱好真贵。”叶朝繁纳闷。“既然你都这么懂了,怎么还会想买我师傅的画?”
“我陶冶情操不行?”
“你要告诉我原因,我以后有机会带你去他画室。”
仇姜帆咬牙。“不行,陈简之先生一定不希望你这么做。”
叶朝繁本来也没承诺,只说有机会,但没想他还挺有原则的。“我师傅的画室你别想了。但你要告诉我的话,我可以把以前的画给你看。”
“你的我才不稀罕。”
“这样啊?那算了。”
“你等等。”仇姜帆倨傲的讲“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答应你吧。”
叶朝繁笑起来。“那你快说。”
仇姜帆犹豫了下才讲“你不觉得陈简之先生的画很治愈系吗?”
“治愈?你是说萌吗?”
“萌你个头。”
“嘿,你别动不动就炸。”叶朝繁发现只要一谈到画上,他反应就特别可爱。
仇姜帆像是拿她没办法的叹了口气。“那感觉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看他的画能很平静,像是得到救赎和新生。”
“但他明明画的那么阴暗。”
“他的黑暗中总有曙光。”
陈简之并不是每一张画都有光,但叶朝繁明白他说的意思。
不管是什么色彩,看到他的画都能感受到希望,还是那种似乎只要你踮起脚尖或伸长手臂就能触碰到的希望,这一习惯连他在设计创作中都保留着。
仇姜帆讲“我在没见陈简之先生之前,我以为他会是个有忧郁症或自闭症的人,但在见到他之后我否定了这一想法。”
叶朝繁惊奇。“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不知道。从心理学上来说,陈简之先生的画让别人感受到希望,但更像是他自己的救赎。”仇姜帆讲“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这点一定是他成功的重要原因。毕竟好的艺术家都是疯子,谁知道呢。”
“你说得有点吓人。”
“不用担心,我见过他。他如果有一百次想自杀,就一定会有一百零一种方法想活着。”
叶朝繁张口结舌。“你才想自杀!我师傅好好的,你少咒他。”
仇姜帆笑起来。“吓唬你的。”
“已经被你吓到了。”
“那让我想想要怎么办。”仇姜帆过了两秒就讲“你知道他的毕业作是什么吗?”
“听说过,没有见过。”叶朝繁好奇。“你知道画的是什么?”
“蝴蝶。名字是盛梦。”“所以我觉得一个有梦要追的人,是不会让自己忧郁或想自杀的。这样你好过些了吗?”
叶朝繁嗯了声,在想盛梦里的蝴蝶会是什么样子。“你见过这幅画吗?”
仇姜帆有些得意。“当然,我特意飞去卡塞尔国家美术珍藏馆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