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年长豆宝二十二岁,黑着脸吓唬他道。
“不要胡说,我娘带阿霖阿芸出去,是让他们见世面,村里其他孩子羡慕都来不及呢。”
刘长林冷笑,喝了茶水后自顾从地上爬起来,不过还是小心谨慎的盯着伺机而动的小黑,爬到宽敞的紫檀木椅子上,蹲在上面。
“我儿子我自己管,告诉你娘,就不用她多管闲事了。”
一旁的阿霖气得紧紧攥着拳头,他跑过去把刘长林从椅子上拉下来。
“你回家吧,晚一点我和阿芸会回去的。”
“滚开!”刘长林力气大,一挥手“啪”的一声打在阿霖的脸上,顿时屋内气氛变得诡异。
豆宝毫不犹豫跳下来,他还不到一米的身高,就算蹦起来也不可能打到刘长林,气得他对小黑吼道,“咬他!”
素衣赶来时,刘长林被小黑吓破了胆,裤子都尿湿了,躺在地上直哼哼。
“混蛋!”素衣咒骂一句,抓起刘长林的衣领往外拖,走到门口看了眼惊恐不已的阿霖阿芸。
“以后你们两个,不准管这个男人叫爹,听到没有?”
阿霖阿芸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素衣。
素衣怒火冲天的出去,将刘长林像扔死狗一样从墙头扔出去,正好砸在躲在墙外的刘王氏身上。
老太太一看,手忙脚乱的拖着儿子躲进远处的芦苇荡,等素衣出来发现人不见了,一双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睛在周围扫荡一番,吓的刘王氏大气不敢出,等了半个多时辰,才偷偷从芦苇荡里穿出去,回到自己家里,大门紧闭,再也不敢去宋轻云家自取其辱。
第二天,来给宋轻云送行的人,从家门口一直排到村口。
人群里最醒目的莫过于裕县的父母官徐县令,他一路小跑来到慕青岙的马前施礼,脸上笑的就跟盛开的菊花一样。
“王爷,不知何时您还来裕县?”
“唔,这个不好说,如果来的话,说不定会叨扰到徐县令。”
“尽管来叨扰属下吧!王爷,这是属下精心为您准备的程仪,虽然不多略表寸心,请王爷一定收下。”
说着身子往前,恭敬的送上一个沉甸甸的包裹,慕青岙脸上挂着寡淡的笑意,没有拒绝,接过来扔给身后的江决。
徐县令暗自舒口气,他拿出部家当向慕青岙示好,就是为了一年后任期满了,好有个好归宿。
“徐县令,蜀地缺一位像你这样仁政爱民的父母官,到时候我会向朝廷进言,徐县令可不要推辞啊!”
“承蒙王爷抬爱,属下肝脑涂地,一定治理好裕县,让王爷和王妃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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