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你弹你弹。”她小时候在村里生活,在家里和周围人的熏陶下,她貌似对上山下河比较感情兴趣些。
白煦宁想到那一双在键盘上飞舞的手,叹道“可惜了你一双天生艺术家的手。”
桑榆“……”我这手虽然不会弹钢琴但也会做好些东西的。
白煦宁为她搬了一个凳子放在钢琴架前,接着坐在她的身边。
能近距离欣赏白老师弹琴,桑榆表示很期待,双眼冒桃心“白老师,你给我弹吧,让我听听。”
“我也不是很会。”
桑榆有些失望“那你还在房间摆一台?”
“偶尔瞎弹。”
在桑榆又不期待的神情中,一阵美妙的琴声响起。
桑榆转眸看他一眼这也叫瞎弹?是不是对瞎弹有什么误解?!
这一眼,让她一愣,像是置身在童话中。
他神情专注,背脊挺直,修长的十指在黑白色优雅地移动。
此时外面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幽蓝深邃,在余光下,他的身影是如此清晰,他的面庞又是如此的模糊。
而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桑榆坐不住,她站起来,认真地参观白煦宁从小长到大的房间。 跟她的大不相同,这里除了书本和一堆绿色的电池板,几乎没有什么她感兴趣的。
搜寻了一圈,桑榆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白老师,你的床板是不是太硬了?”
她张开手臂躺下去,后背被一个东西硌了一下,桑榆掀开被子,发现了一直粉色的小熊。
桑榆拧起来,左看看右看看,顿时笑出声“哈哈,白老师你还玩这东西?”说着习惯性的拿起东西凑到鼻尖闻了闻。
钢琴声止,白煦宁回头,抢过她手里的小熊“小团子的。”
“啊!”桑榆想到小团子流着口水的样,嫌弃地摆摆手,接着从床上跳下来,“别说小团子在这上面打过滚?!”
“有可能。”
与此同时,白丹灵一个人来到派出所提白佐宁。
还没有走进去就听见里面的人在发脾气。
白丹灵抬步走进去,见办公桌前坐了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显然正是他在发脾气。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什么副局老子不认,当老子这是什么地方,让这些打架的混混在这里白吃白喝白住!一天一夜不够,还要多关一段时间?我闲的慌?有空管这些鸡毛事?而且人都已经放了!”
说完啪的一声挂断电话,瞧见门口的白丹灵,语气还有些不好“你有什么事?”
白丹灵说了目的。
周深看她一眼,“已经放了。”
白丹灵愕然“不是要人接么?怎么就走了?”她还没有接,这人就走了?她准备好的嘲笑,不是落了空?
“怎么,还不乐意?!”周深问道。那小子不知道是得罪了谁,居然让他们局长来给他施加压力,让把此人多关一段时间。
白丹灵有什么乐意不乐意的,她才懒得管白佐宁。
只是——想到大哥的话。
白丹灵还是好言笑着问“那他会在这里留下记录吗?”
“你说呢!”周深瞥了她一眼,觉得她怕是智障,他们关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留下记录。
白丹灵急忙走到周深办公桌前,拉住周深正在写字的手,摇啊摇的,笑得很可爱“可以消除吗?我哥还是一个学生,家里有点担心,而且警察叔叔你看啊,这就是一件小事。”
“不能!”周深抽出手,然后挥手打发白丹灵“去去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还消除记录?有必要?谁没事来查人有没有打架的记录!
“举手之劳的事情,虽然不是大事,消除了总比在上面的好吧~警察叔叔~”白丹灵又逮上周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