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人道,看向桑榆。
桑榆长得很漂亮,听见谢芬芳的话一张好看的脸带着冷漠和不耐烦。
看着就是那种让人觉得麻烦的女人。
这时也忽略了桑榆是怎么“偷偷闯”进来的。
“既然这样,你们早该报警,让警察管管这事,都判给她妈了,还来这里,是不应该。”
桑榆冷笑连连,看向周围人“光说有什么意思,报警吧,赶快!”
“你看看她,她还挑衅,以为我们不敢吗?还是你以为警察局是这里,你想来就来?到时候有你好受的!”谢芬芳说着,依然紧紧地逮着桑榆的手腕没有松手。
桑榆扭动了两下,这老太婆挺有手劲,根本无法抽出来,桑榆的这只手手腕在初中的时候扭到过,有腱鞘炎,被她紧紧地抓着,加上刚才的挣扎,已经有些脱臼,动一下生疼。
桑榆一时后悔自己干嘛想不开来这里!
周围已经有人拿出手机,见谢芬芳不方便,还拨了号码,递给谢芬芳。
桑椹拖着要命的身体,急匆匆地跑下楼,一把抢过手机“不能报警!”
要是报警,桑榆一会说出那事,她还要不要活啦!
“外婆不能报警,不能!”
谢芬芳见桑椹下来,急忙给她使眼色,让她上去,她现在的模样哪里能见人。
桑椹几乎都要哭了,外婆没事招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椹椹这孩子怎么了?”有人发现桑椹的不对劲,出声问道,目光再次把桑椹上下扫了一个遍。
桑椹很狼狈,眼睛红肿,头发凌乱,不是平时收拾得精致漂亮的可人。
也不是那种刚起床的样子。
总之,就是很怪。
桑椹见这些人盯着她看,有些不知所措,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女声,慌张地挂断电话。
“哇”地一下哭出声,跑去楼上。
地板上,被她的光脚踩出一个个血印,犹如盛开的玫瑰。
这是……
她刚才光脚出来的,肯定是踩着了地上的碎瓷片。
谢芬芳心都疼了。
不禁放开桑榆的手腕,追着桑椹而去“椹椹?椹椹呐……”
曾晓玉跑到桑家门口见围着的人有些莫名其妙,她推开门口的人,挤到里面,首先看见了地上的血,骇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让她本就焦急的心更加着急。
她对着里面喊了一声“妈?”
谢芬芳没有应声,还在劝桑椹。
桑椹的哭声传来,还伴着歇斯底里的怒吼。
曾晓玉猜测多半是桑椹在发脾气,但这时候她可管不了她,也不管地上是什么血渍。
她把门口挤成一堆的人赶走,见桑榆也在这里微不可查地拧了拧眉,想到桑弘文,知道这时候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随即拉上桑榆的手“你在这里正好,你跟我走,去劝劝你爸爸,我根本拉不住他!”
桑榆被她抓着手腕一痛,轻轻地瞥了眼她的手“放手!”
曾晓玉闻言立即放开她的手腕,语气温和又焦急“刚才你爸爸在路上堵了黄肃,现在应该是去姓黄的家里,我担心他要乱来。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劝不住他,你在这里就好了,你跟他说,他会听。”
桑榆还怕她把自己给卖了。
她此行过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着他爸爸不要乱来。
她闻言,朝外面走去,曾晓玉见她在外面站住,知道她这是在等自己,立即迎上去,带着桑榆往她的车上走。
桑榆却不动,冷冷地开口“地址在哪里?”
曾晓玉一愣“我带你过去,这样快些。”
桑榆又重复了一遍。
曾晓玉见她坚持,不知道是防备她还是小人之心,但这时候她要去就成,桑弘文那个臭脾气,她哪里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