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吗?”
桑榆摇头。
白煦宁还是去桌边给她端了一小杯红酒,桑榆面色古怪地盯着。
“怎么了?”白煦宁出声问,忽地,他笑了,这笑如同阳光般明媚,“怕喝红酒我欺负你?”
他声音低低沉沉的,这话说出来,带着诱惑和撩人。
果然是“有仇必报”的性子啊,她欺负了他,他每次都要欺负回来。
桑榆拧了拧眉“白老师,你别开玩笑了。”她怎么可能这么想他,“就刚才那个故事,其实把,除了猪大肠,还有鸡爪,红酒也让我有些……阴影。”
她记得很清楚,书中有这么一句描述“他喝着棺里的血水,把它想象成美味的红葡萄酒”……
白煦宁脑回路没有这么清奇,不明所以地看她一眼,放下酒杯“我去看看佐宁,一会回来。”
“别啊~”桑榆急忙出声,拉住他的一片衣角,环顾四周,刚才进来时瞧见的落地窗都变成了缺点,外面黑黢黢的,她生怕窗帘被风吹开,冒出什么东西。
“白老师,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既然要找人,刚才怎么不说啊!
“你怕?”白煦宁看了一眼,房间灯光充足,没有半点阴森恐怖的气息。
见白煦宁望过来的目光,桑榆立即摇头,“我怕什么了,我是想着他刚才气成那样,是挺让人担心的,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也好安心。”
衣角都被她捏皱了,还不怕?
桑榆说完跟在他后面,白煦宁拿她没有办法,这次,桑榆不如刚才的安静,眼睛不停歇地往周边看,紧紧地跟着白煦宁。
翌日,桑家。
桑弘文刚起床,伸了一个懒腰,走到餐桌前。
桑椹的位子空着,他喝了一口豆浆,问道“椹椹还没有起来?”
一家人的目光都落在桑椹的座位前。
曾晓玉道“不知道,估计在睡懒觉吧。”
谢芬芳道“她暑假无事可做,不多睡一会起来能干嘛?”
“嘿嘿,感情我养了两个蛀虫在家!”桑弘文笑了两声。
桑叶纠正他“爸,我不是蛀虫,你说的是米虫吧!”
“呵,这丫头还知道是米虫!你还很得意是吧!”桑弘文用筷子敲了敲桑叶的脑袋,对她道,“去把你姐姐叫下来吃饭,一会我带她去公司。”
桑叶应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跑到楼上,吼了一嗓“姐,爸爸叫你。”
桑叶喊完了就跑下来。
桑弘文把早餐吃完,还不见人下来,桑弘文骂道“你叫的什么人,还没有把她给叫起来?”桑弘文说着,打算亲自上楼‘请’。
“还是我去吧。”曾晓玉怕他一大早就吵,放下碗筷,去楼上桑椹的房间叫她。
房间里,被子整整齐齐地铺在上面,曾晓玉对桑椹的懒有一个准确的了解。
那是从来不会收拾自己房间的。
何况还是大清早就这么整洁,不可能是她妈妈收拾的。
曾晓玉眼皮子一跳难道昨天晚上椹椹没有回来?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让曾晓玉吓了一大跳,这要是让桑弘文知道了得了?
她急忙拿出手机给桑椹打电话。
打了两次,对方都是关机,曾晓玉又给平时跟她玩得好的几个女同学打了过去,都说不清楚。
想了想,曾晓玉翻出郑飞的电话,之前老宋说他们两人关系好,她打过去问问,说不定他能知道。
“让你上来叫人,你自个还失踪了?”桑弘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曾晓玉一惊,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她急忙迎出去,桑弘文已经走了进来,瞧见一屋子整洁,还有些高兴,“这丫头还知道收拾了?让她快点,等会我不等她了啊。
“嗯,你忙你就先走吧,等她干嘛。”曾晓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