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手中银芒一闪而逝,叫你丫家暴。
这一撞林夕是极有技巧的,既可以让林夕之后用手推搡曾绍钧显得顺理成章,也借由这一下掩盖住施针时的疼痛。
林夕一边抱头呼痛一边斜着眼睛瞄了一下曾绍钧不可描述的部位,他真该庆幸委托人一米六五的身高,倘若萧竹娴像房小雅那样一米五的娇小玲珑,林夕就直接废了他子孙根。
反正现在这小子也还没有后代。
不过想想废了他也没用,曾天寿那些姨太太们几乎个个都有儿子,老东西做人不怎么样,造人还是很厉害的。
曾绍钧这一下被撞得的确不轻,他两条剑眉几乎要拧在一起,一把将林夕推得踉跄着向后退出去几步,跌坐在地上。
曾绍钧感觉胸口倒不像被撞了,有两处针扎般的疼,一喘气就疼,像是岔气的感觉。
他犹自不解气,两步走到林夕面前,抬起硬底马靴就朝林夕胸口踹了过去。
哈哈,真是太好了!
院子里的仆妇们以及从室内出来的简安如几个,几乎都兴奋的盯着曾绍钧的脚丫子。
快来个窝心脚,一家伙下去踢死这个贱人得了!
林夕紧闭双目,昂首挺胸“踹吧,反正被人家这么轻贱,我也是不想活了,叫我爸爸来给我收尸!”
此处应该有眼泪。
缓缓沿着白皙的脸庞滑落。
奈何臣妾做不到哇!
早知道戏码会这样上演,带上几片姜就好了。
没有眼泪,只好干嚎“啊~来啊,呜呜~你倒是踢死我啊~!”
对啊,踢啊,广大吃瓜群众都盼着呐!
以简安如为首的众女就差没摇旗呐喊了。
时间在此定格,曾绍钧的脚丫子在离林夕胸口001毫米时停住,然后收回脚,他不耐烦的扯起地上的林夕“你搞什么?回自己房间去,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这都不发飙?
林夕此刻确定,曾家此刻的目标就已经是那个什么“猪油”,至于萧家那些财产和药品,不过是搂草打兔子罢了。
那还等什么?
来啊,造作啊,反正你也不敢怎样。
“我为什么要回房间去?我又没做错什么!怎么?曾司令也觉得我这个污秽之人丢了帅府的脸面?那何不写张离婚书,咱们各自安好,一别两宽?当我喜欢在你们家呆着?一个个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踩在我头上,这日子没发过了,离婚吧,我要去读书!”
曾绍钧怀疑这个女人在山里撞客了。
从前就是个小家碧玉,没见过什么世面,现在这样一点小事就歇斯底里、无理取闹的样子,真是让人越看越烦。
他揉揉胸口被撞的地方,狠狠瞪着疯婆子一样的始作俑者,老子还没追究你撞我,你倒是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林夕昂然不惧也恶狠狠回视着曾绍钧。
“离婚?亏你想得出!”简安如面露不悦“你一个晚上彻夜未归,回来竟然闹着要离婚,大姨太,你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呵。
还能做什么?按照你说的这个思路走,那老子就是会野男人去了呗。
果然是世家小姐,深谙杀人不用刀的真谛,奈何如今已经不是旧朝,休想再搞什么三从四德浸猪笼那一套。
老子犯了七出,你丫就可以名正言顺吞下我那些嫁妆?
“我是去会野男人了,要不就是被东阳人抓走了,也许被胡子掳去做压寨夫人了,你们不就是盼着我出事吗?反正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想怎么污蔑都行,离婚吧,曾绍钧!我要回家!我要读书!”
读你妹!
林夕头发也揉乱了,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她一瘸一拐,速度却并不如何慢,大步流星往二门冲。
曾绍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