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论起领土面积,蛇地都快赶上赤天领地那么大了,不过人口就少得可怜了,因为大部分山区,人们是不敢进入的。
里面各种凶兽根本不是拿着简单的棍棒等武器的他们能够抗衡。
单单一个岩麟蟒就令人闻之色变了,所以尽管不收取任何费用,开发莽林还是遇冷,无人响应。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林夕将五十多凤卫分散成五个小队,再加入精挑细选、修炼淬体术时间比较长的士兵们,浩浩荡荡率先开始了对莽林的征伐!
……
……
“王……王……饶了我……饶了我吧!”
富丽堂皇的寝殿内,烛火映照之下,身材矫健魁梧的男子裸身而起,随便抓过什么东西揩拭手和身上的血迹。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刚刚还在自己身下哭泣哀告的娇弱女子,此刻正青白着一张脸,已然奄奄一息。
他一招手,等在外面的八个洁婆立刻鱼贯而入,对于殿内血腥中夹杂着的气息恍若未闻,有人极其熟练的将床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下半身血迹殷然的少女用床单子一裹,像抬一只死狗般抬了出去。
剩下的洁婆则快速换上新的被褥,将手中的小瓷瓶轻轻挥舞了几下,一股淡淡的花香立刻代替了原本的气息。
一个云鬓高堆,头戴碧玉蝴蝶簪的丽人款步而入,这女子身量并不算高,肤色略微有些发黄,却胜在体态妖娆,媚骨天成,连走路之际柳腰款摆都带着股极尽魅惑的味道。
那男人身量极高,猿臂一舒,将那宫妆丽人一把扯进怀里,上下其手,两人拥着倒在新铺好的床榻之上。
女人用手指轻佻描绘着男人挺拔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似娇似嗔娇声轻笑,唇边一对梨涡隐隐“还不餍足?成天跟发了情似的。”
男人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物,邪魅一笑“不喜欢?”
“妾不敢。”女人半垂着眸颤声说道,屋顶上镶嵌的铜镜里,映出这男人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正在她身上不停起伏着。
单手捏住女人尖尖的下颌“你有什么不敢的?本王这寝殿你都说闯便闯,嗯?”
“这美人……一个个往宫里……宫里抬,妾不是怕王上你……忘……忘记了妾?”随着男人激烈的运动,女人的话被撞击得不成语句,断断续续的讲出来,宛若娇吟。
男人一口咬在女人锁骨处,那里有一块略微发白的痕迹“再怎么一个个抬,里面也总有一个位置是属于你。”
可是我要的,是你身边那一个位置。
入得惊澜的后宫,从开始的谨小慎微,四处逢迎到如今除了王后南栀,就属她黛结衣最受宠爱。
自从月前她给惊澜生下第一个儿子,更是敢与成婚多年一直无出的南栀公然叫板,已然是母凭子贵了。
可是,还不够!
阿黛觉得曾经她引以为傲的“黛结衣”三个字,如今却成了一个十分刺耳、刺心的称谓。
她要做王后。
做惊澜的王后!
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这边一室的旖旎,衬得王后南栀寝宫里愈发冷清。
初嫁,她心里也是爱极了这个高大、挺拔,天神一样的男子。
她的心里,他并不仅仅是这赤天的王,他还是她南栀的男人。
南栀曾经和很多女人一般被他世所罕有的王者之气吸引,努力想要掌握住这个豹子一样俊美、机敏、狡黠的男人。
可随着彼此的熟悉,察觉到他那些令人尴尬的恶习,南栀渐渐开始对这个枕边人充满了惊惧。
他专门喜欢在女人月事的时候与人欢好,似乎对于血腥、暴力有着极度强烈的兴致。
他行迹诡秘,几乎除了做那种事的时候之外,很多时候都是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