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那个时候的聂凡正在全力的解开封印，一心一意只怕全部都放在了这上面，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理会外面所发生的那一切。

但他这才发现自己又算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聂凡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总会有多余的精力注意到周边发生的那一切。

“当然。”聂凡笑了笑。

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早就感受到了晓天机内心当中的那一种挣扎，同时他也能够明白晓天机为什么会如此的难以抉择。

一方面是天下苍生，观天派，本来就有维护天下苍生的这一种义务和责任，而另外一方面又是自己刚刚认识不久的朋友。

与其说是朋友，倒不如说他们仅仅只是两面之缘，感情还不能算得上是有多深厚。

如果换成是另外一个人，只怕老早的就选择了前者都抛弃了后者。

但晓天机最后却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这同样的也是一种信任。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的时候天道同样也会出错的，正因为天道不完善，所以才需要我们去完善它！

那一刻，钱币高高的抛在半空当中时即将就快要落下时，我才知道我所期望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在那钱币落下的时候，我已经做了决定，不管天道给我的答案是什么我都无所谓，原来抛钱币真的是有用的，

只因当钱币抛在半空当中时，你越不期望它发生什么，你所想的答案就在那对立面！”晓天机呼出了一口气，笑了笑。

他感觉到了一阵的如释重负，他给了聂凡信任，聂凡同样的也没有辜负他的信任，这岂不是世界上最值得开心和最值得欣慰的事吗？

聂凡看了晓天机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实际上如果晓天机做错了决定，在那最后一刻他打算动手来阻挠自己的话！

那个时候的聂凡会动手直接将晓天机给杀掉，既然都已经释放出了自己的神魂，聂凡就有这样的本事能够做得到。

即便晓天机给他的感觉还不错，但在那紧要的危急关头，聂凡不会有任何的手软。

晓天机不会明白自己的这一个决定，收获了友谊的同时也救了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