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种巨大的压迫力来到这个地方碾压,实在是有些不太舒服,那一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
他挣扎着想要从这水里面跑出来,可却发现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依旧还是有些无济于事,因为无论他们怎么做到了,最后得到的东西都是极度简单。
不管他们做的再多,不管他们怎么样竭尽全力的去抵抗,却依旧还是派不上用场,他们的修为那么强势,却依旧如此。
可想而知那些实力修为比较弱的,碰到的这些精神力比较强大的强者,只怕只不过轻轻看他们一眼,就能够让他们感觉到自己内心的那些气血一阵的翻滚。
精神力强大者,想要秒杀一个普通的修行人也只不过是在那眨眼之间而已,也正是如此,炼丹师并不单纯的仅仅只是炼丹有用,他们的那些精神力也可以用作攻击的手段。
而且比法术更加的让人防不胜防,如果说法术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切割过来的时候自己还能够看得到,又或者说是自己还能够抵挡得住的话。
那么这精神力的攻击就像是一根渺小到如同绣花针一样的东西,这一根绣花针在飞过来的时候自己根本就察觉不到。
而且就算是真的一针扎在了自己的身上,也很难找出伤口在哪里,但绣花针同样的也是会致命的。
眼看着对方都已经在把自己给赶走了,苍南又朝着那一片竹林的深处不甘心的看了一眼,他隐隐约约的有所感觉。
他觉得聂凡一定就在这里面,如果自己要是坚持遇早的话一定能够找到聂凡,
只是看着赤阳子脸上的那些笑脸,他便知道自己这一次是断然不可能进去。
除非跟赤阳子撕破脸皮,甚至强行的闯进去,可这显然不太可能,毕竟自己现在和聂凡两者之间的一些交易关系还没有确定下来。
若是他在得罪了炼丹师联盟,到时候其他种族都会跟自己的种族刻意的保持一些距离,对于自己的种族总体不利。
他也只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按耐着自己内心的那些不甘心,又一次的对着赤阳子拱了拱手以后,这才转过身子直接就离开了。
他没有说什么,当然是因为他内心的愤怒已经不允许他多说,他害怕自己开口的声音会颤抖,并不是因为恐惧而颤抖,而是因为愤怒!
他的胸膛已经在以一种微弱的气势起伏着,谁能够知道他如今的内心究竟是有多么的憋屈。
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恨不得让眼前这一群该死的炼丹师都跪倒在自己的脚底下,臣服自己。
苍南内心的那一些愤怒,在场的修行人都能够明显的感觉得出来,但他们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只是微笑的看着对方转身离去,他脸上的笑容实在是显得有些诡异,让人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内心究竟是在想这些什么东西。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眼前的这聂凡应该就和苍南所想象当中的有些相似,绝对是在这里面的,只是就连苍南如今都已经被赤阳子毫不留情地给赶走了。
他们在这个时候上去实在是讨不了好处,而且也实在会让自己在这里感受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与其如此,倒不如老老实实的在这其中规规矩矩下去,由此以来,说不定自己还能够从这其中考得一份生存的实力。
这周围的一切都再度的陷入到了一片诡异的寂静当中,苍南转身就走,但在场的其他修行人却不能像他这么任性。
毕竟苍南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人家不会有求于赤阳子,而且人家毕竟也算得上是同一个时代的,这样做还情有可原,
但他们却全部都是一些毛头小子跟人家赤阳子比起来不管是身份修为,又或者说是活的辈分,年份都远远不如人家赤阳子。
要是也敢扭头就走,在莫大的江湖上的名声来说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