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县县长刚把徐子期包厢的门打开,他眼前突然飞来一物。
猝不及防之下,只听轰的一声,那飞来之物正好砸中了他的脑门。
飞来之物砸中长时县县长脑门之后,砰的一声跌落在地,摔成碎片。
原来那飞来之物是一个空的陶瓷茶杯。
高光的额头顿时被茶杯砸的头破血流。
他心中怒火爆燃,“哪个不要命的,敢砸……”高光的话才说了一半,他抬头看了看那个拿空茶杯砸他的人,顿时语结。
砸他之人不是徐子期,而是吴中。
高光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擦了擦直冒鲜血的额头,有些诧异的问道“州正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另外两名县长,也就是大竹县县长,以及清秋县县长,他们两个也看见了吴中。
两名县长连忙从人群中挤出,走到吴中面前,双双伏拜,“属下参见长兴州州正大人!”
其他人的,见到自家县长都已经跪下了,他们哪里还敢站在那里。
一众宾客数跪下,纷纷起身高呼,“参见长兴州州正大人!”
就连徐老爹和徐大伯等人,也是俯身下跪。
一州之正,位高权重,谁敢不服!
这时候,徐子期扭头对徐缨使了个眼色。
徐缨非常聪明,他似乎与徐子期心意相通,完明白自家堂弟是什么意思。
徐缨站起身,他缓步走到徐老爹面前。
然后躬身将徐老爹从地上扶起。
徐老爹顺势而起,但他看向吴中的眼神,却有些躲闪。
吴中却是一年和悦的走到徐老爹的面前。
徐缨见吴中过来,他便指着徐老爹介绍道“这位是黄甲门的家主,我二叔,也就是子期父亲。”
吴中连忙向徐老爹躬身行礼,“晚辈州州正吴中,见过徐家长辈!”
徐老爹瞬间懵了,他木木的怔了许久,才有些回过神来。
“州正大人不必客气!”徐老爹连忙将吴中伏起。
吴中慌道“还请长辈直呼晚辈大名!”
他再次向徐老爹行礼。
至于老爹,他只是觉得,堂堂一州州正向自己行礼,自己实在有些不敢承受。
“好!吴……”他终究还是有些叫不出口,“请自便!”
吴中这才直起了腰杆。
接着,徐缨又将徐大伯、徐子望和徐府依次从地上扶起。
他将三人部介绍给了吴中认识,吴中也是连连行礼,一个也没落下。
其他依旧跪在地上的人看得有些呆了。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咱们长兴州的州正?”有人觉得难以置信。
“那还有假!你没看县长们都跪下来了吗?”有人按照事实推论。
“我的天!这位州正大人怎么这么年轻!”还有人忍不住出声感慨。
“州正到底是多大的官啊?简直无法想象!”另有人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
“多大的官?就是比县长大,比府台还大的官!”
“比府台还大的官?”宾客们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吴中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敬。
很快又有人提出了质疑,“既然是比府台还要大的官,那为什么还要向徐家黄甲门行礼呢?难道说……”
“咱们大竹县的徐家黄甲门,都已经这么厉害了吗?”宾客中有一个武人装扮模样的男子惊奇问道。
“你傻呀!这徐家黄甲门在咱们大竹县多少年了!虽然在咱们大竹县内,是属于数一数二的高门大户,但除了大竹县,徐家黄甲门根本算不了什么!”宾客中有一个文人装扮模样的男子回答道。
“那这州正大人,为何对徐家黄甲门如此客气?”武人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