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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徐东来截然相反,便是黄甲门的徐老爹。
两个儿子和一个侄子独占俊杰群英会的一甲三位,徐老爹心中又岂会不高兴。
况且自从徐子期拿出天行宗的金质令牌之后,在场宾客对徐老爹的态度明显大为提升。
据说徐老爹当然高兴,宿醉了一夜。
至于徐子期他们这边的群英会,也是喝的热火朝天。
徐子期稳坐状元之位,又有天行宗金质令牌,又是传言中为母化龙的大孝子,在场其他几位俊杰,纷纷朝徐子期敬酒。
尤其是那坐在徐子期不远处的钱孙之子、钱穆西。
他不但频频给徐子期敬酒,而且还不断的给徐子期挤眉弄眼。
徐子期当即一阵腚麻。
“难道这姓钱的是弯的?”他心中觉得有些后怕。
……
酒至中途,徐子期喝的有些撑了,便去上厕所。
没想到的是,那钱穆西竟然尾随他跟着离席。
徐子期上完茅房,发现那钱穆西竟然就站在茅房外面等他。
“你有事?”徐子期问道。
钱穆西笑了笑,“徐家兄弟可记得我了?你爹和我爹自幼便是邻居,两人小时候也是要好的玩伴,后来两家各奔前程,彼此间联系就少了。”
徐子期抱了抱拳,故意热乎道“原来是钱家兄弟,我说怎么这么眼熟!”
“好说好说!”钱穆西也朝徐子期抱了抱拳,随即,他又说道“钱某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徐家兄弟!”
“但说无妨!”徐子期道。
钱穆西嘿嘿笑了笑,“兄弟可有婚配?”
徐子期用警惕的眼神看了看钱穆西,“无有婚配!”他喃喃道。
钱穆西听言,他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紧接着,他又向徐子期问道“兄弟可有心爱之人?”
徐子期顿时捏了一把汗,他有意无意向后退了一小步,以此与对方拉开了一点距离,“无有心爱之人。”他再次如实答道。
“太好了!”钱穆西直接扑到了徐子期身上。
徐子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个老玻璃!”
他心中暗骂一句,猛的一下将那钱穆西推倒在地。
钱穆西一屁股跌坐在地,他用不解的眼神看向徐子期。
“咳咳!”徐子期咳嗽两声,他清理了一下嗓门,然后说道“钱家兄弟,实在不好意思,徐某并不是歧视你,只是在下没有龙阳之癖!”
钱穆西张了张嘴,他露出目瞪口呆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之后,钱穆西哈哈大笑,他从地上爬起。
两手拍了拍屁股,他对徐子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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