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豪商,他很早之前,就想去找这位旧友,毕竟他黄甲门徐家,也是做店铺生意的。
只是先前忙于事务,一直未能拜访。
现在机会难得,徐老爹当即说道“兄长!咱们虽然同在一个大竹县,却是多年未见,毕竟都是老门老户的邻居,彼此间的感情可不能淡漠了,过几日,我抽得闲空,一定去贵府上拜访老兄!”
“使不得,使不得!”钱孙却连连摆手。
“有何使不得?”徐老爹的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钱孙解释道“武、士、农、工、商,我钱某乃是最末等的商人,只能让你来亲自拜访。就算拜访,也应该是我钱某去拜访老弟才是!”
徐老爹神色一阵激动,“既如此,徐某也不推辞了,我当在家中静候,待老哥来访之日,必定倒履相迎!”
钱孙想起前天爱妾所提联姻之事,他又朝徐老爹身后的徐子期看了一眼,眼中满是喜爱之色。
他沉吟了一下,开口道“那就一言为定,到时候我可是要携带家家眷,到你徐家大吃大喝一顿!”
徐老爹知道钱孙言语中有开玩笑的意思,人家肯带家眷,说明是诚心拜会。
徐老爹当即笑道“徐某求之不得!”
言罢,两人抚掌,哈哈大笑。
就在徐老爹与钱孙如此交谈的时候。
又有其他宾客送上不少贺礼。
但那些贺礼,与钱孙的深海遗珠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徐老爹在一旁为钱孙庆贺,“看来今日,兄长要拔得头筹了!”
钱孙却不以为意,“老弟,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最近武器售卖之事,受到朝廷干预,老弟这两天恐怕没睡好觉吧!但凭此,我敢确信,老弟你今日所携贺礼,必定强于我那深海遗珠十倍百倍!”
徐老爹笑而不语。
就在两人彼此夸赞的时候,礼官的唱礼再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御赐金笔楼上楼,贺礼活灵芝,可摆放金质置礼案!”
众人万万没想到,一个区区县长,在六十岁寿辰的时候,竟然能收到两件金质置礼案的贺礼。
这么大的面子,恐怕就算长兴州的州正,也不过如此。
大竹县县民纷纷举目,他们抬眼朝那活灵芝看过去。
那活灵芝名为活灵芝,而事实上,也确实是活灵芝。
有人惊叫,“那灵芝竟然真是活物!”
“是啊!我也清楚的看见,刚才那灵芝在动!”又有人附和道。
“想必那灵芝是沾染了什么仙气,有了灵性!”还有人猜测到。
“若真如此,那活灵芝岂不是价比金山!”
“确实!能够摆放到金质置礼案上的贺礼,岂是一般的寻常之物所能比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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