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杨明道和吴中究竟是卖什么关子。
等一下可能就要见分晓了。
在吴中的带领下,徐子期进入州。
穿榭入廊。
经过三院。
很快便到达州正待客大厅。
三人分宾主坐下。
香茗点心,一应俱。
杨明道与吴中正襟危坐。
两人神情古怪,并不说话。
徐子期见状。
也是老僧入定。
他心想既然你们要玩干瞪眼,我徐某奉陪便是!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
门外有小厮来报。
“禀告州正大人!薛神医已到厅外!”
徐子期听言,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薛神医?
这名好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徐子期微微想了一会儿,顿时明白过来。
前不久,徐子期用逆能值炼化体魄丹。
当时他第一次吃丹试药。
刚巧被杨明道看见。
当时杨明道问他为何吃药。
徐子期懒得解释,就胡诌了一句——
“我曾受小人所害,心脉受损,因此每日服药,药不能停。”
当时杨明到信以为真。
还嚷嚷着要带徐子期到长兴州找薛神医医治什么。
徐子期当时岔开话题,没当回事。
没想到杨明道这小子一直记在心里。
这家伙是女人嘛!
真真心细如发!
徐子期心中感慨。
他扭头看了杨明道一眼,似笑非笑。
杨明道顿时如坐针毡,他强行解释了一波。
“那个……吴中有个表妹重疾缠身,所以专门请薛神医也在此长住,”杨明道假装巧合。
“这薛神医本领大的很,师叔祖既然在此,不妨让那薛神医也给您诊断一下。”
言罢,他扭头向吴中挤了挤眼睛。
吴中会意,他连忙替杨明道作证,“没错!我自幼在舅舅家长大,与表妹如同亲兄妹。我那表妹名为唐钰,自幼身染重疾,多年久治不愈……”
微微顿了顿,他才又继续说道“我听明道说,师叔祖您曾经受到小人迫害,心脉受损,今日刚巧得遇薛神医,倒不如让他背你号上一脉。”
徐子期心中哭笑不得这两个家伙倒也算用心良苦。
关键方向不对啊!
他找借口拒绝,“我这心脉受损,也是常年隐疾,看过无数庸医,却不见效果,心中早已放弃!”
他假装哀叹一声,“时至今日,什么神医神棍,我向来不大相信!”
“说谁是庸医?”
“说谁是神棍?”
两句话。
却从同一个人口中发出。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竟刚巧是薛神医不请自来。
他走进中正待客大厅时,刚好听见徐子期刚才所说“神棍庸医”的言论。
至于徐子期。
他单单听声音。
也能猜出,这什么狗屁神医,定是一块又硬又臭的茅坑砖。
徐子期抬头望了望。
花白的头发,长长的胡须。
十足的庸医神棍相。
起码徐子期是这样认为的。
在徐子期打量那薛神医的时候。
薛神医也在打量徐子期。
“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原来不过就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白衣小子!”
“真是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薛神医心中暗道。
徐子期本与这薛神医也没什么瓜葛纠纷。
他刚才本是随口小喷了一下。
却不了刚好被这闯进客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