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抓笔的,文采应该不错,让他们帮写就成了。”
这也是严语的小心思,若是旁人的悼词也好说,但傅青芳是个很老派的人,悼词讲究以前的规矩,可不是新文艺,这种民俗的东西,又岂是陈经纬和叶晓莉能写出来的。
也果不其然,罗文崇皱了皱眉头,朝陈经纬和叶晓莉问“你们能写吗?”
陈经纬和叶晓莉经常外出采访,对各地民俗都有了解,悼词写不好,那是对死者不敬,他们哪里敢轻易包揽下来。
陈经纬只是难为情地摇了摇头,叶晓莉却大咧咧地说“一事不烦二主,严语能写,就让这家伙写呗,反正我们也要讨论宣传内容。”
叶晓莉倒是做了件好事,非但成功把这个事情推给了严语,连接下来的事情都替严语和傅卓玉安排妥当了。
罗文崇不说话,傅卓玉便当他是默认了。
“那我带严语老师去隔壁书房写,你们坐,我一会过来泡茶……”
严语一听这话,心里也有些不安,若太过明显,难免让人怀疑,当即朝傅卓玉说“你拿纸笔过来,我就在这里写。”
人总有些逆反心理的,罗文崇等人见严语坚持要在这里写,估摸着担心他听了他们关于宣传内容的讨论,反倒主动说“你还是到隔壁去写吧,何必麻烦人家……”
“再说了,我们在这里讨论,你能安心写好悼词?”
严语故作不满,但也“只好”走了出去。
到了外头,傅卓玉将一串钥匙丢给了严语“坐我的车去,快一些,我拖不了多久。”
“可我不会……”严语正要解释,但傅卓玉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严语本不想泄露自己会开车这件事,可眼下情势紧急,他也顾不了这许多,收了钥匙,便往后门去了。
傅卓玉开了这么多年诊所,积蓄颇丰,虽然只是一辆很旧的皮卡,但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这段时间以来,严语也有过几次坐车的经历,但从未暴露自己会开车。
可别小看了开车这件事,这个时期,懂得开车这项技能,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因为能够学习驾驶,说明你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和人事背景,所以严语也尽量低调,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眼下没法子,只能驾驶傅卓玉的皮卡,往蒋慧洁的家里去了,毕竟争分夺秒,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蒋慧洁的租房就在市区里,不算太远,驾车也不过十分钟的时间。
她的租房是一栋私人房子的二楼,但问题来了,严语并没有钥匙,她当时也没告诉严语是否有备用钥匙,备用钥匙又藏在什么地方。
直到走到一楼,严语才明白细心的蒋慧洁为何会漏掉这个信息。
一楼是房东自住的,此时房东太太正在门前晾晒自家做的干菜,见得皮卡停在门前,也是一脸好奇。
“同志,你有什么事?”
房东太太很是热情,但并没有太多的警惕,想来能开车的应该都不是坏人,起码在她的印象中,应该是这样的。
严语笑着走了过去,朝房东太太说“大婶,我是市医院的护工,蒋慧洁同志受伤住院了,让我回来给她取几件衣服……”
“医院里的护工?护工不都是女同志么?”房东太太并没有惊讶,想来她已经知道蒋慧洁受伤的事情,反而对严语的护工身份感到好奇。
严语也没想到房东太太会有这么缜密的心思,一下子就要戳破他的谎话,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正要寻找说辞,房东太太却是直勾勾地审视着严语,似乎已经看穿了严语一般。
“小伙子,你是慧洁的对象吧?”
“我……我是她对象?”严语也有些哭笑不得,难怪房东太太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