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乐器也太过古朴了……不过倒是很环保。我正想着明天找时间教他们怎么做出一面牛皮大鼓,这时第二段音乐又响了起来,女王拉着曹彰首先下场,接着示意我们一起参加。好多挹娄贵族哈哈笑着男女搭伴优雅的滑入了舞池,我看看手下的这些男男女女——三个女孩子都有些跃跃欲试;金心水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他们匈奴也没有什么男女之防,不过是跳舞的风格与节奏和挹娄不大一样;东方朔正盯着篝火出神,可能又在琢磨关于炼丹的理论知识;张小让还在努力的吃着;而徐庶虽然没有起身的意思,看样子也并不反感。
“要不咱们也试试吧。”我边说边站起身,向貂蝉她们仨伸出了手。“不知我能够有幸和哪位美丽的女士共舞一曲呢?”
方才还在有说有笑积极点评的三个美女突然就不说话了,隔了一会儿才开始互相谦让起来,看这个架势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啥结果。我让她们慢慢选不要着急,然后和那几位男士说“想跳就自己找舞伴呀,不要傻坐着。”
张小让这时应该是吃饱了,将口中最后一块羊肉费力的咽下去后擦了擦手说“陛下,俺不会跳呀。”
“不会跳就学嘛,这还不简单?”
听到我的鼓励张小让一下子变得充满信心,但还是有些不确定的指着那些在场边闲坐的挹娄女子问“就这样去邀请她们?行吗?万一跳出了感情怎么办?”
呃……这还真是个问题。我拍着张小让的肩头说“你的工作性质有点特殊,还是尽量避免跳出感情吧……要是实在想跳就找个男同志一起跳吧,也算是参与其中了。”
“哦。”张小让听话的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东方朔身前,伸出一只手学着我刚才的样子说“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和您共舞一曲呢?”
后来貂蝉还是被两个小丫头推出来和我一起跳舞,她虽然和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而且还看过很多现代的肥皂剧,但猛然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勾肩搭背还是难免有些害羞。因为紧张,她脚下的步点总是显得有些慌乱踩了我好几脚,一点都没有专业舞蹈演员的风采。张小让和东方朔也已经搂抱在一起,东方朔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猥琐,而张小让的动作怎么看都更像是在做广播体操。相对而言,曹节和袁绮应该是我们大汉代表队中发挥最好的一队选手了,好多挹娄贵族干脆退出了舞台在一旁看着她俩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金心水没有邀请任何舞伴,拔出弯刀自顾自的在火堆旁边舞动起来,倒也不乏气势。徐庶闭上了眼睛在腿上打着拍子,口中吟哦有词。
这顿晚饭我们了胡椒,挹娄方面了羊、盐巴、木柴、场地和餐具,也就是除了胡椒之外的所有东西……但最后大家都特别感激我们,这些来自大汉的尊贵客人带来了神秘的黑色粉末,让他们品尝到了自娘胎以前就从没尝过的美味。在一片恭维声中,我慷慨的送给了他们两担胡椒,立刻就被当成神明一样的存在了。
篝火渐息,恭维的声音也渐渐淡去。在那些挹娄贵族接二连三的呵欠声中,曹彰说他好久没喝过茶叶了,我说那好我们再举办一个茶话会吧,正好消消食。
这个茶话会并没有挹娄的贵族参加,虽然是文化水平不高的蛮夷,但他们说话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这点我不认为是曹彰教出来的,当然习惯了早睡早起的挹娄人也确实困了。既然我们没有邀请对方,挹娄女王连同所有的贵族都很知趣的告退了。我们将篝火重又燃起,熊熊的火焰旁,曹彰从烧水的时候就显得迫不及待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把架在火堆上的水壶,就他这精神和毅力假以时日说不定就能鼓捣个蒸汽机出来。
我觉得挹娄的生活还确实是太艰苦了要啥没啥,还真是难为了曹彰这个富家公子哥。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这次是来赎他回去的,要是知道了还不一定多高兴呢。坐得稍远的曹节看着哥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