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小让因为被打断有点不大高兴,但这时没人会去理会一个小太监的心情,甚至连我都有点好奇。虽说我并不知道曹操会说什么,但我觉得从历史上来看不管他说什么我都回答“甚好”就不会出问题。不光我自己,现在满朝臣工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曹操。丞相大人不慌不忙的走到当中,先行了个礼方才说“陛下,老臣有一女,美且贤,可充后宫。”
一句“甚好”已经到了嘴边,差点就说出去,要知道俺刘能可是不近女色的。就在我将“甚好”两字努力咽回去的时候,底下已经响起了一片“恭喜国丈”“贺喜国丈”的阿谀奉承之声。我从龙椅上站起身来,没怎么思考就说“可是,我有老婆了呀。”
一语既出,满座皆惊。那些恭喜贺喜了国丈的大臣们正在努力想办法将自己说出的话往回圆,而曹操本人虽然事先想到过我可能会拒绝,但却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用这样的理由来拒绝,一时间所有预备好的说辞都派不上用场,十分尴尬的站在那里。
我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话语的不妥,先是狠狠的踩了张小让一脚将他差点就喊出来的“退朝”俩字活生生给踩了回去,然后尽量和善可亲的向曹操解释“曹公,朕的意思是这件事太突然了,朕得回去和皇后商量一下。”
虽然这个解释也不是很完美,但起码比刚才的情况要好太多了。曹操还是没什么反应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众臣也不敢多话,张小让在后面大声喊“退朝。”
这句退朝喊得还是很关键的,给满朝文武还有我这个皇帝陛下解了围,回宫的路上我问张小让为什么如此机智,张小让憨憨的笑着说是东方朔教给他的,一旦没人说话就大喊退朝。
“我不是和你说了他有病少和他接触吗?”我有些奇怪的问。这个年代的人都是畏麻风如虎的,这个张小让虽然憨厚,但怎么看也都不像有神农尝百草的觉悟,应该不会轻易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才对。
“那个……他朝我要东西,您吩咐过要最大程度满足他的物质需求的。我给备齐了,之后怕别人去不知道再被他传染,奴婢就自己去了。”
这个张小让还真有几分舍生取义的大无畏精神呀,看来太监也不是坏蛋,我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鼓励,又问“那把东西放下就走不就是了,怎么还坐了一会儿?”
“奴婢是想把东西放下就走的,不过奴婢有点害怕,放得有点远……大概离他的屋子有五十米左右吧。然后他就问我为啥放那么远,奴婢就和他说了……”
“……然后呢?”
“然后他就哈哈笑,说没关系的,他那个病还在潜伏期,并且只有男女之间才会传染,叫我不用怕。奴婢见他说的诚恳,又挺大年纪一个人孤零零怪可怜的,就陪他说了会儿话。呃……隔了好几十米说的。”
“我说小让啊。”我语重心长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种病,其实男男之间更容易传染的。”
回到寝宫后我觉得有些无所事事,先是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又把和张小让的对话在脑海中重新过了一遍,那老家伙的失忆症可能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起码他还知道艾滋病是什么,但我也没法拿着本百科书一页一页的问他。突然想起上次没收了东方朔的那些东西之后他就醒了,我还没来得及检查,现在还放在那天换下来的衣服里面,没准里面有什么仙法秘籍呢。当然我不是想乱翻别人的东西,但既然他已经拜我为师了,我就得负起做师傅的责任,看看那些东西是不是有利于徒弟的身心健康,或者有助于他回忆起过去……我是个多么好的师傅啊!
被自己感动了一下下之后我马上就去整理,前几天我就给张小让他们定下了规矩,不用他们打扫我的房间也不许乱动我的东西。虽然我是个宅男,但从现代穿越过来的我还是很在乎权这种事情的。就因为这个命令下发得有些迟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