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u盘里面的随便一个视频和录音交到法庭上,每一个都能让你直接判死刑。”
文景光厉声对衍罗说着。
“你要不要交,与我而言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很累,只想休息。”
衍罗仰起了头去看文景光,露出了细长而脆弱的脖颈。
“你在和我演戏吗?”
文景光紧紧地凝视着衍罗的眼睛。
衍罗淡淡地回视文景光,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死水一般的压抑。
“好吧,先带她去空的员工房间。”
紧紧地观察了许久,文景光还是叹了一口气,对扶着衍罗的白衣人说。
白衣人点点头,扶着衍罗走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面围了许多个在悄悄偷听的员工。
刚开办公室的门,差一点就和那些偷听的员工撞上了。
扶着衍罗的一个白衣人一个不小心,将衍罗给弄到了地上去。
衍罗没有起来,是别的员工过去扶起了她。
她抬起头看向那个男员工,眼睛里透露了一丝惊讶。
不过很快,她又低下了头,白衣人将衍罗给抢了回来,拖着衍罗往别的房间走去。
打开了一扇门,白衣人将衍罗放到了一张床上就离开了。
衍罗躺平好在床上,一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员工房间的墙壁角落,镶着一个小型的监视器。
房间的大门一直是半开着的,衍罗如果愿意,随时都可以出去。
房间里没有窗户,时间也许在衍罗发呆的时候过去了很久。
“我进来了,初衍罗小姐。”
一个男员工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装了饭菜的托盘。
“你好。”
衍罗稍稍侧过了头,看向了那个男员工。
她认出来,这个男员工就是她之前在外面摔倒,扶起了她的人。
“老板让我进来给你拿点吃的,你随便吃啊,对了,老板还说,”
“你可以随便在茧公司里逛一逛,到楼下去看看也行啊。”
男员工乐呵呵地看着衍罗,把托盘放到了床上。
“好的,谢谢你了。”
衍罗对男员工笑了笑,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惨淡又无神。
“今天天气还是不错的,想要看海棠花的话,应该很快就会有了。”
男员工丢下了一句话,就起身出去了。
衍罗愣了一下,然后撑着床坐了起来,喝了一点牛奶又躺回到了床上。
过了不知是多久,文景光走了进来,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到了躺着不动的衍罗。
“晚上好,衍罗。”
文景光看见衍罗侧过了头,好像是才听见他的声音一样。
“晚上好,原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吗。”
衍罗淡淡地笑了笑。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颓废的样子啊。”
文景光心情复杂地看着衍罗那恍惚又失神的神情。
“经历的事情多了,就变成这样了啊,我也没有想过我竟然会变成这样,”
“我以为,我已经可以冷漠到抛下所有的人伦道德,可是不是这样的,”
“我还是无法接受谋划杀人的自己,这些罪孽,是永远都无法洗清的烙印。”
衍罗惨笑着摇了摇头。
文景光皱起了剑眉,他不敢相信以前何等淡漠的衍罗竟然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
“看你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可真是奇怪啊,让我不知不觉地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衍罗扶着额,叹了一口气。
“很久以前的事情?”
文景光把员工房间的房门关上,后背压在了房门上。
“我知道很早以前,从高中时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