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失去了和外界现实生活沟通的能力。
不能够知道落棠和茧公司的官司进展到什么地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风云如何变化。
这种如同置身于深海之中无法触碰无法观察外界被控感,实在让衍罗感到有些绝望。
衍罗倒在了床上,疲惫的身心都得到了一点安慰。
要倒戈文景光吗?
这不大可能,她了解文景光的性格。
她越惨,他就越高兴。
她向文景光献上的忠诚和一些示弱都只会让文景光感到愉悦。
只会是愉悦,只会是幸灾乐祸,就像没有感情的杀人犯。
就算看到受害者哭着哀求他或者顺从他,杀人犯只会感到快乐而不会放走受害者。
而且衍罗也不打算去苦苦乞求文景光,她有针对文景光的计划。
虽然这个计划需要她忍住恶心去接近文景光,但是只要能成功,这一切都是可以忍下的。
衍罗双目呆呆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考虑着如何解决这个小说世界。
夜风吹动了窗外的大树,枝叶拍打在一起发生了沙沙的响声。
那沙沙的响声落到了衍罗的耳中,就像是大自然的钢琴与小提琴演奏。
这稍微缓解了一下衍罗的忧虑,让她可以短暂地休息一下。
纱帘随着吹进房间里的凉风轻轻地飘动着,徐徐地飘到了衍罗的手边。
衍罗侧过头,看向了朝着她上下翻飞的纯白纱帘。
月光顺着纯白的纱帘缓缓流泻在衍罗的脸上,仿佛是月之女神温柔地拂过衍罗的面颊。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敏锐的听觉却让她隐隐听出了这阵宁静下的不和谐。
沙沙的枝叶拍打声下,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好像是人小心翼翼地交换着脚步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而且那点细小的脚步声在缓缓向衍罗靠近,变得越来越大。
一直到了衍罗的耳边,人的脚步声落到了房间的地板上。
那发出了不小的动静,整个房间里,衍罗感受到了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她藏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了床单,绷紧身上每一块肌肉随时准备好闪避。
嗒、嗒,非常轻的脚步声在向躺在床上的衍罗靠近。
晚风撩起了窗户的纱帘轻轻上下起舞,似乎缠上了什么东西。
衍罗掐紧了床单,迅速往床的另一边翻了个身,站到了床边。
她抬起头看过去,是刘一梦。
纯白色的纱帘缠住了刘一梦高高举起的左手。
衍罗看见,刘一梦举起的左手上正好拿着一支灰色的铅笔。
那支铅笔的笔头,削得很尖很尖。
“哎呀,你醒啦?”
刘一梦见衍罗翻滚到了床的另一边,有些讶异地挑起了眉头。
“你来我的房间干什么?还是翻窗来的。”
衍罗看了眼被轻轻推开了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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