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有很多说辞来让你看起来像是个一直暗恋我而不得善果的痴情信徒,”
“然而事实是,无论你怎么装饰自己,你始终是那个模样,冷漠无情的反社会危险人物。”
衍罗原本没想要说太多,可是一说起来就把自己多日来的怨气都吐了出来。
文景光静静地听着,他嘴角仍然挂着淡淡的笑。
“真是越说我就越生气,我实在不知道你接近到底是怀着怎样强大的内心,”
“因为你伤害了落棠还害惨了我,我跟你必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可是你仍然这样无趣又没有感情地追着我,你想要装出深情的样子能骗得过你自己吗?”
衍罗觉得自己此刻的模样看起来一定咄咄逼人。
文景光没有因为衍罗伤人的话而表现出什么激动的感情。
即使衍罗说的那些话几乎是把锋利的刀子在他心口上划来划去。
等衍罗说完,文景光拿来茶杯和茶壶倒了一杯普洱递到了衍罗的桌前。
衍罗接过了普洱茶抿了一小口,润了润说得口干舌燥的嘴巴。
“好吧,不介意的话,我们聊点别的话题?”
文景光终于还是开了口。
“聊什么?”
衍罗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正好她想要装给文景光看的厌恶他的暴躁人设戏份给演完了。
接下来,就是需要在附近制造一个可以让文景光英雄救美的巨大危急。
“你昨天在安家遇险的事情,我知道你在安家突然被一个杀手给找上门的事情。”
文景光指了指衍罗的手臂。
衍罗穿着长袖上衣,恰好长袖遮住了她手臂上那被匕首划拉出来的狰狞伤口。
经过医生清洗和精湛的缝合技术之后,她手臂上的伤口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可怕了。
只是为了不引起恐慌也防止二次感染,衍罗还是换了身长袖来遮掩伤口。
“你知道啦?是通过监视器看到的吧?”
衍罗挑了挑眉。
“我看了下属录下来的录像,可真是吓人啊,你捏着把菜刀就敢跟人家杀手对砍。”
文景光给自己倒了一杯普洱茶。
“那我能怎么办,人家是准备来索我的命的,旁边都是小孩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
“我要是没点功夫,不早就被那杀手给弄死了嘛,那个时候您就开心了。”
衍罗戏谑地看着文景光说。
“哎呀,你说话真的是阴阳怪气,我说过了,我是不舍得你死的,”
“你是茧公司的摇钱树啊,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派人去杀你啊,”
“只是给你添加一点障碍,人生就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挫折而变得更加丰富嘛。”
文景光嗔怪地看了衍罗一眼。
“让玩家来杀我的那种挫折吗?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呀,”
“谢谢你让我本来平淡无奇的枯燥生活变得丰富起来呢。”
衍罗笑眯眯地看着文景光,眼睛里却隐藏着深深的杀意。
“你喜欢就好,不用客气啦,我跟你,那么客气干嘛。”
文景光朝衍罗抛了一个媚眼过去。
“那个来杀我的杀手是你的手笔吧?”
衍罗突然转换了话题。
她昨晚考虑了一下,突然想到文景光告诉她的也不一定是准确的信息。
如果那个杀手是方远其派过来的,为什么要把李安艺也一起解决了呢。
这么一想,衍罗瞬间就把疑心都想到了文景光的身上。
“嗯?你怎么会把这件事推到我的身上?”
文景光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衍罗会怀疑是他。
“方远其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