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我说的话都不信任吗?还怀疑我有录音器?”
衍罗眨巴着狭长的美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忽悠了我那么多次,我怎么可能没有理由不怀疑你呢?”
文景光笑眯眯地说。
“真是让我伤心。”
衍罗闭上了眼睛,掩藏着自己对文景光的厌恶。
“昨天咖啡厅见面的时候你对我的态度还坏得要死呢,这会儿突然转性了?”
文景光打量着衍罗,似乎想要找找衍罗不正常的地方。
“人总是要变的,只是再怎么变都不会改变你谋杀和非法囚禁我人身自由的现实。”
衍罗意有所指地笑着说。
“人都会有犯错的时候,只要知错能改就好了。”
文景光神秘兮兮地说着。
在监控可能录下和拍下的视频和录音里,文景光说话尽量摘除自己的嫌疑。
把自己的罪恶往轻了去说,大概几率在法庭上做证据是可以减轻他的审判的。
虽然最好的方法是攻略下衍罗,让衍罗爱上他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但是那样的成功率很低,让衍罗爱上他还不如直接给衍罗打到失忆再洗脑来得好。
“要是道歉,知错就改有用的话,要警察来干嘛?玩吗?”
衍罗冷冷地嗤笑着。
她在可能存在的监视器下会试着压抑自己对文景光的嫌恶。
收敛心中翻涌的负面情绪和涌到嘴边的文明用语。
如果对文景光表现得太过情绪化,很可能会被文景光有心地歪曲成有潜在精神病。
“我想也是,如果世界上所有的罪恶都可以用道歉来盖过,”
“那我真的觉得资本主义一定会很适合这个世界的,至少我会活得很滋润。”
文景光文质彬彬地笑着说。
这番话如果被监视器录了下来,那是很不利于法院对文景光精神状况的判断的。
衍罗没有搞明白文景光说这种话的想法。
不过她还是不想在监视器前留下把柄,就暂时没有去深究文景光的动机。
“好了,你上去换身衣服收拾收拾就跟我出门吧。”
文景光拍了拍手,将那个越说越无聊的话题终结了。
“我可没有说过我要跟你出门吧?刚刚也是敷衍爸爸而已。”
衍罗挑了挑眉。
“爸爸?你倒是叫得很亲啊,我没有设定他是你真老爸吧?”
文景光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他惊讶的事情。
“安爸爸待我不错。”
衍罗捋了捋短发。
“那就让你把自己的爸爸给丢到一边了?那位老先生在哭泣呀。”
文景光开着玩笑,却隐隐听出了些许恶意。
“我爸要是知道是你害我变成这幅模样,你觉得茧公司还会好好的吗?”
衍罗不悦地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不喜欢别人拿她跟她家人之间的事情打趣。
“所以我得哄好你啊,不然你一个不高兴出去就把我给告了。”
文景光站起身来,走到了衍罗的身前。
衍罗还坐在沙发上,不得不仰头看着因为站了起来而高出她许多的文景光。
很不愉快的感觉,像这样仰头去仰视什么人,实在让衍罗很不舒服。
文景光微微弯下腰,高大的阴影便遮住了他身后落地窗的阳光,笼罩着衍罗。
“现在,去换身衣服,你总不会想着穿件睡裙出门吧?”
文景光看了眼衍罗薄薄的睡裙。
“你说的不错,但是我没有要跟你出门的意思。”
衍罗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胸脯。
她觉得从文景光那个视角是很轻易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