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洛佩西和拉里希和另两位专家的回信。
洛佩西在信中质疑衍罗的忠诚,认为已经过了许久,但是衍罗没有给她们回信。
这个确实是衍罗的疏忽,她光想调查阿比盖尔的事情,忘记给这俩麻烦玩意回信。
她一直翻到了下面去,发现洛佩西写了一点威胁她的话。
‘你的迟疑,会成为噎死你的鲜血。’
扑在信纸上的芳香仍然是鲜红的玫瑰,落在纸上的黑墨撰写出来的字却洋溢着浓郁的血腥味。
“说狠话谁都会啊。”
衍罗没有在乎,但还是写了一封回信。
她有种预感,如果她再不回应洛佩西,喉头涌上来的鲜血真的会让她窒息而死。
窗户投落进来的黑暗逐渐吞没了宽敞的书房,一点微弱的明光照亮了书房。
衍罗把回信都写完之后,就挑着煤油灯往索罗斯的城堡走去。
小镇的土路仍然容易让人绊倒,衍罗走在路上,远远就看见了在夜晚也辉煌的城堡。
衍罗刚刚走近索罗斯城堡的大门,一个藏匿在暗处的仆人便冲出来打开了大门。
“晚上好,严小姐。”
那个仆人手里握着烧火棍,明亮的火光照亮了仆人几乎融入黑夜的黝黑脸庞。
“晚上好,提图巴。”
衍罗看着提图巴。
“请随我来,索罗斯大人已经恭候您许久了。”
提图巴恭敬而有些木然地低着头,领着衍罗往城堡里走。
越往城堡里走,衍罗就越能看清楚城堡里的结构是如何的奢侈庞大。
空气中溢着不知名的花香,经过长长的回廊,墙壁上贴着祖先的画像和其他名贵的装饰品。
衍罗悄悄地打量着城堡,想看一看内部有没有值得观察的地方。
提图巴带着衍罗走进了餐厅里,第一眼就看见了一张极长的方桌,上面摆满了食物。
索罗斯坐在方桌的一头,请衍罗坐到了他的对面,长桌的另一头。
“严小姐,好久没见了,您还是那么漂亮。”
索罗斯微笑着,面部肌肉随着唇角勾起的弧度而拉动着,看起来有种僵尸的感觉。
“谢谢,您过得还是那么滋润。”
衍罗也微笑着,面对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贵族,她有的是方法去应对。
“那也是仰仗于严小姐。”
索罗斯说着话,看着衍罗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阴险与痴迷。
“我只是个外国法官,没什么能由您仰仗的。”
衍罗说。
她知道以前的严小姐随便说几句话,就可以给索罗斯家定上异端罪开始抄家敛财。
索罗斯也是出了大价钱才收买下了严小姐的‘网开一面’,此后也一直在给严小姐上供。
“您这次来找我,是想要帮那些村民问安娜的事情吧?”
索罗斯还记得今天下午一大堆人来找他想他主持公道的事情。
那些事情太过麻烦了,他从来都懒得打理,所以在宗教审判所要建起的时候立刻赞同了。
索罗斯似乎认定了身为法官和审判官的衍罗是为了失踪的安娜而来的。
“或许您可以这么认为。”
衍罗也索性随索罗斯去了。
“您是为这件事啊。”
索罗斯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听起来森冷恐怖。
他拿起勺子重重碰了碰盛着美酒的锡杯,站在角落的提图巴走出了餐厅。
过了一会儿,提图巴又回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有些挑逗的少女。
“莱文欠了我很多钱,他又还不上来,那正好,就用他的女儿安娜来还好了。”
索罗斯手指着安娜,笑着说。
安娜双手揪在一起,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