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外人看见她柔弱的一面,结果昨晚一夜都是舒言在劝着快要崩溃的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会隐隐地默认在舒言面前可以像个小女人一样敏感柔弱地哭。
一般这种戏码,衍罗才是那个温声劝人的温柔理智角色,现在的她却因这点小事哭了。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衍罗站了起来,她的声音变得冷淡。
就是就是,你可是能面不改色弄死玩家的人啊,眼泪这玩意,你不需要!
见衍罗的眼神变得坚毅冷淡起来,舒言也开心着终于劝好了衍罗。
衍罗对舒言的话勾唇冷笑了一下,她昨晚确实是太优柔寡断了。
竟然会因为洗澡而犹豫动摇整夜,明明以前的衍罗可以果断地下决定寻找别的方法才是。
她竟然还要舒言去哄着劝着,衍罗想起来就觉得不可思议还很耻辱。
“不洗了吧,中世纪没有净水的工具,大多数水都是由河里捞起来直接喝,拿来洗澡是不可能。”
衍罗说着,回到了屋子里。
她在卧室里翻找了一阵子,找到了两瓶香水,喷出来的味道都很浓郁。
衍罗试着喷了个味道不会太刺鼻的香水,确认正好能掩盖住身上的汗臭味才安下心来。
“多么简单的问题,我为什么要浪费了宝贵的睡眠时间来犹豫思考呢。”
衍罗无奈地说着,去换了身方便行动的衣服,再把柯尔特左轮手枪藏在上衣内衬。
“好了,该去见安德鲁,推剧情了。”
衍罗把头发盘起来,一切都整装待发,她推门出去了。
她还记得今天有多少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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