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地说着“那丫头不在,都没人犯傻了。”
刚刚走出教室,衍罗就看见白艺霜带着李艺匆匆走过,瞥见了她还极其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李艺一眼都没有看衍罗和宁惜若,倒是宁惜若从中感觉到了什么。
“李艺他,感觉身上的阴气更浓烈了几分。”
宁惜若怀疑地看着白艺霜和李艺匆忙离开的背影,低声说着。
“衍罗同学。”
身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衍罗回过头去,看见了小白脸警察。
“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他一脸严肃地看着衍罗,手上向衍罗示意着银色的手铐。
坐在了审讯室里,衍罗看着刀疤警察拿起了一个用证物袋装着的水杯。
“我们不是来问你许向柔的案子,而是现在这个林优画的案子,请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水杯会出现案发现场。”
刀疤警察的语气听起来冷淡严厉。
宁惜若凑近了刀疤警察,去仔细瞧那个水杯。
衍罗看过那个水杯,是她在寝室里拿起来喝过水的水杯,上面有她的指纹。
她离开之后就落在和白艺霜在的寝室里再没有拿起过,现在却落到了林优画的寝室里。
很简单,衍罗一下子就想清楚这是白艺霜的小动作。
“我不知道,我可以解释,我在依秋出事之后就没有回过宿舍了,这个水杯我也只碰过一次,”
“因为向柔和依秋的事情,我离开了一天去了李家村散心,傍晚六七点回到了罗庭,回寝室的时候只有艺霜在,”
“我没有拿任何东西,去到对面李含轩她们的寝室去睡觉,今天早上醒来才知道林优画出了事,”
“这是我的车票,上面写的时间都很准确。”
衍罗如实地解释着,并把随身带着的车票递了过去。
她脸上保持着平静,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乱和惶恐。
刀疤警察放下了证物袋,和在一边暗中观察的小白脸警察对了个眼色。
时间都说得很清楚,还有那冷静的态度,刀疤警察觉得有些刻意的可疑。
刀疤警察看过了衍罗的车票,时间是晚上十点到清晨七点,只有她一个人。
他询问过和死者林优画一个寝室的女同学,她们说这个时间点的林优画和她们在一起熬夜敲论文。
而且林优画是个夜猫子,在其他女生都有点熬不住的时候,她仍然非常有活力、精神地敲着键盘。
身上没有任何痕迹,身体里的还需要等候法医的报告,按照现有的证据,刀疤警察更怀疑衍罗。
“你和死者认识吗?”
刀疤警察询问衍罗。
“我们在同个教室上课,见过几面,不过不太熟悉,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她叫林优画。”
衍罗说。
衍罗把自己的事情都说得太清楚,刀疤警察旁侧敲击迂回地盘问着,衍罗都那样老实地回答了。
衍罗知道自己与这件事无关,自然可以撇得很清楚。
有点麻烦的大概就是那个沾有她指纹的水杯了,如果盘问白艺霜,那她的口供就会显得无比刻意。
衍罗看着刀疤警察眼中仍然没有散去的怀疑,她就知道这个案子可能会让她的行动有些牵制了。
“我要是还活着,守了你一晚的我肯定能给你作证明。”
宁惜若在一边无奈地看着衍罗。
“你和白艺霜有发生什么矛盾吗?那种大到要杀死对方的矛盾。”
和小白脸警察短暂地交流之后,刀疤警察又问衍罗。
衍罗愣了一下,她是在思考该如何描述她和白艺霜的关系,可能落在两个警察眼里就是别的意思了。
这时扮红脸的小白脸警察摆着温柔理解的笑容安抚着衍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