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也一定是苍白的，更多的是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的恐惧与不安。

衍罗松开了刚刚与白艺霜十指相扣的左手，她礼貌地微笑着，“只是拥抱而已，礼节性的拥抱啊。”

“拥、拥、拥抱！拥抱不需要那么近吧！”

白艺霜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因为害羞与害怕而混上了些许颤抖。

衍罗朝羞涩到气急败坏的白艺霜摊了摊双手，然后笑着转身走开了，只留下白艺霜和激动万分的吃瓜群众。

反正事情做完了，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和玩家的接触就到这里结束吧。

快步走到了舒言说的那个没人的女厕所里，衍罗锁上了女厕所的门，暂时松了一口气。

“你是怎么了吗？突然就叫我先破坏了玩家，呃，白艺霜的系统。”

衍罗顿了一下，差点没有想起来那个女玩家的名字。

打量了一下这个装修有些年久失修的女厕所，看着和恐怖电影里必然会有鬼魂出没的女厕很是相像。

我是突然想起一件事，还在玩家身上的，还没有被我的侵蚀所破坏改造的蝴蝶系统都还有向茧公司汇报聊天记录的功能。

“那我刚刚和白艺霜说的话岂不是都已经被原来的系统传回到茧公司，文景光那了吗？”

“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吗？”衍罗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要赶紧把风险降到最低。

我可以试着去破坏茧公司的……算了，我已经在破坏监控上花费太多了，再继续行事，我担心会留下痕迹被文景光留作把柄。

衍罗沉默地低垂着眼帘，她知道非法侵入有多危险，如果被文景光那种抓住了把柄，怕是这辈子都没办法抬起头了。

抱歉，我还是需要考虑一下我和我的兄弟们的。

舒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沉闷。

“谢谢你，舒言，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

衍罗真诚地笑着道谢，舒言作为一个陌生人已经冒着太多的危险帮助她太多次了。

气氛似乎沉闷了一会儿，为了不让无可奈何的沉默覆盖着女厕，衍罗拍了拍手，小小的声响回响在厕所里。

“其实往好处想，我刚刚也没有对白艺霜说太多的话，应该传回去值得文景光研究的消息也没多少啊。”

也是也是，对了，趁现在没有人，来融合一下收集到蝴蝶系统吧！

舒言也赶紧说着，想试着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有活力一些。

衍罗抬起了右手掌，三只蝴蝶慢慢地从她的掌心神奇地飞了出来，又慢慢地飞回到了衍罗的掌心里。

蝴蝶再次回到身体，温暖的感觉涌遍了衍罗的周身，她闭上了眼睛去感受着，再睁开眼，就愣住了。

咋样？有什么用吗？

舒言好奇地询问着。

衍罗怔了一会儿，她抿了抿唇，说，“说出来你别觉得害怕啊。”

你说嘛我怕什么哦？

舒言不屑又急切地说着。

“我见鬼了。”衍罗看着环绕在她身边的看着像人却又缺胳膊少腿的鬼魂。

见鬼？哦，这是灵异言情小说嘛，见到鬼没什么奇怪的……等等！为什么我看不见！

舒言下意识地先安慰着衍罗，然后立刻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按理说梦蝴蝶里的鬼魂都是设置上去的啊，为什么我就看不见！

“没关系啦，你不是怕鬼嘛，见不着也好。”

我看不见和我的胆子没有关系！我就是要看！嘿，我还不信了，你等着！

舒言丢下了一句很像是狠话的狠话就没有下文了，只能听着鼠标和键盘发出的琐碎声。

衍罗心疼着因为不能见鬼而开始抓狂的舒言，她打量着这个废旧女厕里的鬼魂，他们都在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她是不是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