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这种单纯想要欺负人什么的,真正算得上纯洁干净的舒言是一点都不能够理解,为什么非得要借欺负人来展示自己的肌肉。
只是听着舒言的感叹,衍罗就能猜到舒言并不是很了解一些有心人之间的算计和暗斗,斗起来的原因非常的简单,只是因为不喜欢和看不惯。
只是这些看着很可笑的理由,几个人之间用了许多不入流的手段斗了好几年,偏偏到最后成绩都保持得很好,没有什么人因欺凌而得到什么恶果。
但是这些无趣又无意义的暗斗里,还是有许多无辜的人受伤,有的是埋头学习不问窗外事却被迫抓起来传播谣言。
有的是被蒙骗去传谣言,惹来了他人的猜疑和厌恶,被陷害落得个难听的名声,在郁闷之中度过三年,甚至还可能落下十几年都难以愈合的心理创伤。
这些明争暗斗,听着就觉得无用,有人对此深恶痛恨,有人却以此为乐。
“啊,班长!你在这啊!”
富有活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衍罗转过身,首先映入眼中的便是少年金灿灿的头发,窗外透露过来的阳光落在短发上,使他整个人都变得非常闪亮。
“一庭,怎么了吗?”衍罗看着朝她快步跑过来的关一庭,想起来了她在课间答应过中午和关一庭去帮语文老师搬东西。
“班长你还好意思问呐,不是答应了陪我去给语文老师做苦力的嘛,我找了你好半天啦。”关一庭语气中带着抱怨,但是脸上的笑容依然爽朗。
“抱歉抱歉,是我忘啦,还请语文课代表饶了小的这一回吧。”衍罗调笑着关一庭。
看着这种仿佛太阳一样永远充满活力的人,其实也是一种享受,至少在衍罗眼里看来正是如此。
她已经无法成为像关一庭这样活泼的性格了,但是可以的话,她会去守护像这样开朗的人不被晦暗早早吞噬。
像关一庭这样阳光开朗的人,是很容易吸引性格偏向内向或者阴暗的人的注意的,比如她身边站着的柳言止。
衍罗稍稍侧过头,就看见了柳言止看着关一庭的眼神,是想要将太阳射下来的渴望与自信的势在必得。
“柳言止,你要一起去吗?”关一庭注意到了柳言止的眼神,转眼去看她的时候,柳言止的眼神已经迅速变化为沉默。
“我吗……?”柳言止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又惶恐地看了一眼衍罗,垂下了眼睑,“算了吧……”
柳言止的眼神落在了关一庭的眼里,不过他好像是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一脸淡然的衍罗,又看了看低下头的柳言止。
“那好吧,我和班长先走了。”关一庭摸了摸短发,拉着衍罗的手腕跑了起来。
关一庭的手一握住衍罗的手腕,旁边围观的同学都夸张地起哄了,个个都打了鸡血似的调笑着关一庭。
衍罗轻笑着,随着关一庭的力道一起跑着,她最后看了柳言止一眼,旁边有个短发女生拉住了柳言止。
那个短发女生衍罗还是记得的,当她从床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人,只是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个短发女生的名字。
看起来和柳言止有什么过节,或许是可以利用的。
关一庭拉着衍罗一路风风火火地跑到了办公室前,刚跑到办公室,出来装水的老师就看见了跑过来的关一庭。
“干嘛呢关一庭,不知道走廊不能跑步嘛,每次训了还是跑,你怎么不去跑马拉松啊?”
那个出来装水的男老师笑嘻嘻地调侃着关一庭,他看见了关一庭手上拉着衍罗,脸上的笑就变得有趣起来了。
“你自个犯错就算了,怎么还带着班长一起犯啊?”
见男老师笑得一脸猫腻,关一庭立刻松开了抓着衍罗的手,脸上没有因为男老师的调笑而羞涩,“哎呀我这不是太着急了嘛,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