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如,还给下了个病毒补丁?”衍罗有些好笑地放下了手。
那又如何,他害得我那么惨,还像这样囚禁了你,我可是在收集证据啊。
舒言笑嘻嘻地说着,以后你出去了,文景光要是告了我的话,我就请律师拿收集来的证据来洗清嫌疑,再营销一波潜伏的正义人士形象,肯定一点事都没有。
“你想得倒是很美好啊。”衍罗摇头笑了笑,注意到路过她的人似乎都朝她投来了看着神经病的眼神,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舒言的语气忽然变得沉重,我了解过梦蝴蝶的设定,好像只有玩家死的时候,系统才会出现。
虽然侵蚀可以破坏掉玩家道具,但是,要吸收玩家的系统,还是需要等到玩家死去的时候,才能够将其纳为己有。
你,是不是要通过杀死玩家来得到系统呢?
衍罗停下了脚步,她抬起头,眺望着天边逐渐西下的日轮,昏黄的光芒浅浅地铺洒着清白的天幕。
她看着天空与地面的地平线,听见了耳边那缓缓紧张起来的呼吸,“是啊。”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也有我的错吧,也许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你从文景光那里抢走,也不应该用离开游戏这种条件来诱惑你杀害玩家,让你变成这幅模样。
“是的,我觉得这里面有你引导的错误,不过更多的是我自己的,还有文景光,他是根源之首,我们最大的敌人。”
衍罗眨了眨眼睛,远眺的目光感觉变得有些模糊,“接下来,我会做很多的错事,舒言,如果我太过分了,你就帮我清醒清醒,可以吗?”
没问题。
舒言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还是坚定地回复了衍罗。
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昏黄的夕阳缓缓西下,乌黑从四面八方慢慢聚拢在一起,染黑了整片纯洁的天空。
夜幕四合,在城市里难能可见的星星高高挂在漆黑的天幕里,意外的灿烂闪耀,让情绪失落的人看着,仿佛治愈了心中积累的不快。
霍小梨大大地打开了窗户,晚风轻柔地从大开的窗口涌入温馨的房间里,吹起的纱帘轻盈地随风舞动着。
她搬了张椅子,坐在了窗户前,那漫天飞舞的纱帘也就沙沙地飘到了她的眼前,仿佛是想要抚平她眼中的忧虑。
她还在想着那件事。霍小梨身子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她还在想着漫展那一天,衍罗承认了和文景光的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吗?霍小梨还记得,衍罗谈起文景光的时候,那双狭长的美眸里确实没有过多的爱慕之情。
可为什么,文景光看着衍罗的时候,上挑的桃花眸中却流露出了自然的宠溺,那个眼神,就仿佛是在看着自己那傲娇的小女友。
真的只是朋友关系吗?霍小梨怎么都忘不了文景光看着衍罗的那双眼睛,她在心中苦苦焦虑着,手也不自觉地抓上了垂落在脸旁的短发。
其实她是明白的,在这段与衍罗相处的时间里,霍小梨能够隐约地感受到,衍罗的温柔并不只是面向她一个人。
衍罗对待什么人都是非常的温柔、耐心,她会为霍小梨细心地讲授难度较高的题目,也会给另外陌生的学生讲题目。
衍罗会耐心地在校门口外等待放学一起游玩的霍小梨,也会为了李悠悠能够去漫展玩,绞尽脑汁帮忙哄骗家长,将李悠悠带出来。
衍罗不会因为霍小梨偶然的自我、自卑与虚荣而讨厌、远离,她会温柔大度地包容霍小梨的一切怪脾气。
可衍罗也会包容一直在找方法跟她对呛,抱着敌视情感的刘瑶瑶,不会在意刘瑶瑶对她的恶意针对。
这一切的温柔与包容,都不只是她一个人的独属。
霍小梨绞着紧紧缠绕在指节之间的短发,一直牵连到了发根,几乎要将乌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