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衍罗轻轻抹了一些药膏在童心的后背上,童心揪着沙发上的毯子,苦兮兮地说“姐姐你轻一点,好疼啊。”
“还真红啊。”衍罗将力道放得更轻,冰凉的药膏薄薄地在灼伤的肌肤上敷上一层,童心舒适地长出了一口气,说“这样舒服多啦。”
“真是见鬼,早知道多披个外套了,估计要晒黑不少了,开学了我还怎么见人啊。”童心苦着脸,哀嚎着。
在厨房站着的林明纪喝着从冰箱里找出的酸奶,竖直了耳朵偷偷听着客厅里两个姑娘的对话。
这个童心也真是自来熟,随意就这么走进别人的家,还和衍罗这么自然地聊着天。林明纪抿下一口酸奶,清澈的眼眸蒙上了一层灰暗,如同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蒙上了一层阴云。
那个男人,竟然还有一个女儿。林明纪倚着冰箱,心中浮起许多想法,以前还不知道这拿命拼的人竟然还藏着一个完好的家庭。
真是令人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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