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他忽然的触碰没有让衍罗生气,拍开他的贼手。
“我道歉,是我有些偏激了。”衍罗说着,抬起头看着文景光的眼眸中带着真诚的歉意,或许也是这份歉意,她没有避开文景光的手。
文景光只是点点头,淡淡地看了衍罗一眼,手仍然放在衍罗的头上,说“我觉得我们两个都需要做到坦诚相见,不然得到的,只会是永无止境的斗争。”
听着文景光说的话,衍罗差点笑了出来,是文景光将她困在了这虚拟的绝境,变相的非法监禁,可能还涉嫌故意谋杀罪,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来,真是令人耻笑。
不过她的脸上没有表露出任何不屑和嗤笑,仍然是一脸淡然,没有附和文景光的话,也没有表露自己的态度,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就足够应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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