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不知道你的情况吗?我建议你应该告诉你师傅,他老人家没准能把你治好呢!”
吉祥没料到叶景淮找她说“有话问”,就是旧事重提,提起她的天残来。
完了,完了,这人真的是走火入魔,没救了!
面对叶景淮不依不饶的追问,吉祥忍着想骂他的冲动,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有些病,三天五天就能治疗好,有些病需要三年五年,或者十几年。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不要为我『操』心了,你想想荆轲他们的事,如今山寨上的二位当家人都让你给软禁起来了,你该想想怎么办才对!”
“我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叶景淮胸有成竹坐起来,突然问了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你会束发吗?”
吉祥睨眼看他,“干嘛?”
“你帮我把头发挽起来,我们吃饭去。”叶景淮径自走到窗前的桌边坐下,仿佛知道吉祥会给他束发似的。
吉祥学束发也是下山以后女扮男装开始学习的。以前,她在山上比较散漫自由,长发经常用一条布巾在脑后简单拢起来。
女扮男装后,『逼』迫她学会了给自己梳一个男子的发式。
日光西斜,没有了正午的燥热。院子里的晾衣杆上落着两只燕子,正互相啄着羽『毛』,很是亲密。
叶景淮眯着眼,感受着吉祥手指穿过发丝带来的麻酥感,说“四弟,你这么一弄,我怎么就想睡觉呢!以后,我若是失眠的时候,你就过来给我梳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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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你!”吉祥将玉冠给他戴好,别上簪子。然后,狠狠掐了一下他后颈,“快起来,别享受了!”
叶景淮也不生气,这若是换作别人敢这么对他,估计他早就一脚将人踹出门外去了!
午饭是分开吃的。山寨来的那几人在荆轲的房间吃的。叶景淮特意给他们留下单独的空间,一顿饭的时间,足够他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化解他们内部的误会。
吃过饭,叶景淮派人将山寨这几人请到院子里。
院子里摆了一张桌子,人多,在院子里说话更宽敞更方便。
牛家夫『妇』午饭后也没休息,收拾好碗筷就到院子里摘菜,准备晚上的伙食。
吃饭的人多,做饭就显得忙碌许多。
山寨这几个人里,柱子是最无忧无虑的。他负责看护荆轲的外祖父。以往在山上,老人家吃饱了饭还得休息一阵儿,今天不同,他惦记着为荆轲寻找生父的事,显得格外紧张和兴奋。
他没看见吉祥,就大声的喊叫。
叶景淮不耐烦地一挥手,叶文上前就将老人“请”到了厢房里。
徐叔特意跟进屋里陪老人聊天儿解闷儿。
这时,吉祥将老仵作留下的肚兜和笔记抱了过来。本来,那笔记吉祥打算送回县衙的,是叶景淮拦了下来。
李县令也同意暂时放在吉祥这里保管,归还笔记的事就这么耽搁下来。
老人家把破旧的肚兜放到一边,抢过吉祥放下的笔记,迫不及待打开。
那么羸弱的老人,拿起笔记翻看时,两眼炯炯有神,满是期盼,似是突然间年轻了二十几岁。
吉祥看他目光凝注在那一页字迹上,仿佛周围都是虚无。
老人家聚精会神看了一页儿,吉祥暗中给他数着呢,真就看了一页儿。
其他的,就是简单翻看一遍,吉祥抱过来的所有的笔记本儿,他都翻看一遍。
当将最后一本收起来的时候,老人的眼泪就汩汩流淌下来了。
吉祥一看,估计是有谱了。
已经去世的老仵作应该就是荆轲的生父。
徐叔给老人家递过来一个帕子,老人家鼻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