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小看着父亲和母亲没给自己好脸色的原因。
小时候还会帮衬自己几下,越发大了就变得和父亲一样漠视她了。只当她为一个下人,或是玩物。呵!
“啊!你干什么!我的脸好疼。”
“煮沸的开水,我又不是第一次泼你了。谁让你不同我玩的。”
红谷对着镜子照了照脸上的样子,左边脸颊红彤一片,皮肤慢慢皱起,挤在一块儿。肉麻至极。
“难看死了!”阿狸笑着说。
“你!”红谷眼中怒色,瞳孔泛红,手中黑烟缭绕。
狐族之中,都以容貌为傲,现下她什么都没有了。
“我要杀了你!”
“你去找族长吧,族长定可治好你。”
阿狸双手挡住脸颊,声音颤颤巍巍。
这是第一次感觉到姐姐生那么大的气,他一时之间,害怕起来。
红谷散了瞳孔的怒色,忽地转身奔走。
红衣飘起,长发凌乱,暮色中一片祥和。
她扶着脸颊,忍着疼痛,感受着身边的一切,与暮色抢时间,内心崩溃着。
几次三番地伤他,他的爹,他的娘,他的弟弟。
她那年幼的弟弟,第一次向她泼水,泼在她的腿上,伤疤仍在。
她去找父亲评理,父亲只道,“自作孽不可活。”
什么作孽,她平时连杀只鸡也不敢,此话又从何而来。去找母亲,母亲面容安静,置若罔闻。
这一家子,哪里有她的位置。
翻山越岭,终于来到族长这里。
她远远看见一片火光,甚是不解。
只见两女人站在那处,一派冷傲的容貌。
一人出手,一剑将已口覆鲜血的族长刺死,身后便是万丈火光,地上还躺着几个族人的尸首。
族长倒在地上,还有气息。
那女人便出了声“赤尤,这养料可行?”
赤尤笑道“这养料足足地行。”
“早些吃了,便赶路去皇城吧。”
“苏尘,你真的要听那人的,去皇城找他?”
“嗯。”
红谷看着族长的尸首散化成烟,入了赤尤的腹中。那两人便御剑而去。
红谷心有芥蒂,迟迟不敢上前。
能将族长杀了的人,想来是厉害非常的。可她法力平平,如何与之对抗。
“你的脸怎么了?”
父亲手带鲜血,面色沉重,向她走来。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干的吗!我命如蝼蚁就该任人践踏吗!”
“你都看到了……若是想动手,便来吧!”
一番莫名的对话,让她摸不出头绪来。
不过确实是恨!这一句话让她把所有的委屈都想发泄出来,她眼泛红光,魔气隐隐现出,与父亲出手打斗起来。
可父亲却未出手,只是一味地退让。
几番攻击,凶狠至极,伤了父亲好几下,还不还手。
她不由地停下手来。紧握着拳头,嘴里直呼着族长。
“以后,你便不是我的女儿,爱去哪去哪吧。”
那人丢下这一句话,便不见了踪影。
她守着焚尽成灰的房子待了三年,族人来了又走,又说选了新的族长,是他的父亲。
她又想起自己脸上的疤痕,和父亲的言语。浑浑噩噩地慢慢从中缓过神来,下山而去。
临街而至,已是暮色四起。
街灯繁华,街上全是卖脂粉的。人人手拿大堆物饰,又大多是女子,好不热闹。
“这是什么日子,如此热闹?”她问向路人。
“哟,你这模样着实。”
奈何那人转过头来吓了一跳。
“这是妆彩节,去年就开始办了。我看你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