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才会做出如此不冷静的事来。”
沐易辰嘴角噙着一丝淡笑,说道“本来皇上对于文轩这件事情呢,完全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说你这何苦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是啊!她本以为皇上会向她兴师问罪的,看来她好像还是不够了解皇兄。
夏凌儿忽然又想起刚才皇上的话,虽没有怪自己但明显是有袒护兰贵妃的,她便又对沐易辰说道“皇兄还是很维护那个贱人的不是吗?”
“你皇兄更想维护你,你不知道吗?不过,再想维护你也没用了,这会儿恐怕皇上的心已经被你伤透了。”沐易辰面无表情地说道。
夏凌儿却不以为然地疑问道“有这么严重吗?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像那贱人跟皇上学的那样,她是有意要陷害于我。”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看来你也知道即使辩解也无意义,你就不该轻意说出那四个字。”
夏凌儿听沐易辰说完这些话,转头忘向他,没想到他也有一本正经的时候,看来还需从新审视一下这个男人才行。
“行啦!起来吧!你跪着舒服,但我这么跟你说话累。”沐易辰说着站起身来,并向她伸出一口手,虽然表现得有些烦燥,但夏凌儿并没有像以前面对他时的反感,也伸出手搭在他手上,被他顺势一拉站起身来。
沐易辰握住她纤弱的手,感觉到潮湿冰凉,看来刚才她是紧张了,或是害怕了。夏凌儿与沐易辰隔几而坐,一只手搭在几案上,面如白纸地问道“这件事真的很严重吗?”“嗯,非常严重!”沐易辰虽说得累描淡写,但事情真的就如这四个字一样。沐易辰眼神又转向夏凌儿,又认真地对她说道“你知道你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要两个孩童失去母亲,夏文轩才四岁,而且你是要他们的父亲夺去他们母亲的生命……”夏凌儿听着表情也开始惊慌起来,应该是恐惧,两眼射出的炬光分明就是恐惧。是啊!她夏凌儿怎么会犯这么严重低级的错误呢?她的皇兄不正是经历了这样最为悲痛的亲情背叛吗?自己的母亲被父亲赐死,让他还是个孩子时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父亲。那将是多么痛心的伤害?他一个孩子又是怎么活过来的?“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夏凌儿表情苍白却依然带着几分镇定,只是她的眼泪已经滑落了她的脸颊,她可能不知道吧!沐易辰看着夏凌儿,静静地注视了那么一瞬间,然后,眉心展开,轻舒了一口气,表情似乎比刚才要轻松许多,或许夏凌儿能够认清事实,才让他有所安慰吧!“你明天就去夕云宫去向兰贵妃请罪……”沐易辰话刚说一句就被夏凌儿打断“你没搞错吧?你是不是跟她一伙的?我凭什么去跟她请罪。”夏凌儿话说得决绝肯定。或许,她觉得她只要去跟皇兄好好认罪就好了。沐易辰似不想理会她,只蹙眉扫了她一眼,而且脸色也很不好,但又接着说“而且必须要在皇上在的时候过去,你忍也好,装也好,必须是态度诚恳地去请罪,直到兰贵妃点头原谅你为止!”夏凌儿听他说着,眼神也逐渐愤恨凌厉起来,眼底泛着浅红。“你只有这一个办法。”沐易辰说完,最后又看了一眼夏凌儿,起身便要离开。“等一下!”夏凌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叫住了他。沐易辰刚走了两步,停下来转身看向夏凌儿。夏凌儿视线正好与他对视。似有心事要对沐易辰说。良久,夏凌儿才缓缓开口,语气特别的沉着冷静“你自小住在这皇宫内,跟我皇兄一起长大,在他最为痛心无助时你作为他最知心的玩伴为什么也要离他而去?搬离瑞阳宫。”这就是乐南这些天为她打探的消息,但她知道这只是外界的传闻罢了,肯定另有原因。夏凌儿一双明眸将锋利的光芒射向沐易辰,让他不但没有了平常的放荡不羁,俊俏的脸也显得有些抽搐扭曲。这件事对身为皇上的夏暮羽来说无疑是最痛彻心扉的伤害,但对沐易辰来说何尝不是煎熬。夏暮羽能熬过人生的最低谷,成长为人前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