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羡鱼没走几步,差点撞上探头探脑的水泽,她伸手把这孩子抓过来“做什么呢小泽?”
“我,我有些害怕,想问问嫂子,有没有……”水泽有些惊慌,他看到水澈就在文羡鱼背后时,迅速低头不说话了。
“哦,你说这个呀,嫂子还没来得及问你哥哥,”文羡鱼回头问道,“小泽他想换房间,你看怎样?”
“房间不必换了,我们赶趟,明天最早一个出城门。”
听他这么说,文羡鱼也没了法子。
干脆让水泽回了自己房间“嫂子有些东西要买,小泽你想买些吃的吗?”
水泽看自己的哥哥在场,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既然这样,我们先走了,小泽,以后在外头,记得你姓王,嗯?”
“啊?”
“还有我是你姐姐,不是你嫂子,记得了吗?”
“哦……”水泽听了这话,冷不丁想起清二来,如果嫂子成了姐姐,是不是就可以让嫂子的师傅收自己为徒了呢。
“那我们先走了。”
看着自己嫂子的背影,水泽默默的点头,应该是可以的吧。
“你想买什么?”化名称作王洋的水澈,问道。
“买一些绒布,还有些铁丝,铁丝要细,不知道能不能买到。”
王洋不明白“要铁丝做什么?”
“自然是有用处啊,”称作王遇君的文羡鱼,笑道。
“既然你这么说,我买就是了。”王洋实在想不出原因。
王遇君一边走一边张望,毕竟他们对这街道并不熟悉,想要找到要买的东西,实在要费一番功夫。
好在夫妻二人配合默契,一人负责一个方向,虽然走在一起,但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目标。
“找到了!”
王遇君抢着跨进店门,一阵张望后,指着黑色绒布问道“老板,你这黑色绒布怎么卖?”
“噢这绒布啊,一尺一尺的卖,也不贵,就三钱银子。”
王遇君听了这话打算讨价还价,可没想到身边人动作极快,直接掏了银子“给。”
她就有些不太乐意“老板,你这里可有剪刀啊,针头线脑的卖。”
“原来姑娘想要做衣服?可你这买了一尺布能做什么衣服啊?”
那掌柜原本就带着一抹笑容的脸,嘴快咧到耳朵根了,看这几个客人就是从来没有到布庄买过布的。
他的眼珠转了几圈,正想着要怎样圈几个钱,问他的女客倒有些不耐烦了。
“老板,你若是不卖这些东西,我还赶时间就先走了。”
说着让身边人拿了布就拔脚离开。
“哎,你走这么快做什么?”王洋还想拉住人,可惜没拉住。
“我看他们店中有线团,你走这么快,我们不就要找下一家了吗?”
“他是商人,无利不起早,我们走得急,这还在过年呢,他就狮子大开口,明了要宰你这个客。”
王遇君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有些恨铁不成钢。
“原来如此,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布已经买下了,该去铁匠铺子里。还有要买几把可以贴身藏的刀,出门在外万一有什么,也好,有个应急的东西。”
王洋听她这么说一下就乐了“没想到娘子你对这些还挺有研究。”
“叫什么娘子呢,叫我小姐!”王遇君捂嘴一笑。
“我瞧这是谁呢?原来是我那前未婚妻呀,”突然有一人赶上他们两个,开口就是嘲讽,“咱们的水大秀才,纵使才高八斗,也落得个妻管严耙耳朵的下场,唉呀,真为你感到可惜。”
王遇君听了这话,吓得立马转身,正撞上她的前未婚夫,知县的儿子,王承宁。
“原来是王公子,好久不见了,”王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