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父亲的案子的确很清楚,但是就是因为清楚,钱藩在不相信葛丹敢做什么。葛丹能做什么?为李氏翻案?还是把李氏给放了?拖着,能拖到什么时候?这里面或许有事情,但是绝对不像陈敛说的那样严重。
“好,我明天就让钱管家去一趟!”钱藩想了想,似乎自己被陈敛给说服了,点头道“不过陈先生,捐赠书院所需钱财不少,钱家虽然家业不小,一时半会儿怕是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所以说可以,但是事后怕是也办不了那么顺畅。”
“你先去,这位葛大人同意不同意还不一定!”陈敛叹气道“如果他不同意,现在说这些没什么好用,如果他同意了,那么钱财的事情咱们再想办法。”
钱藩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那行,一切都依陈先生的!”说着钱藩向后退了退,然后说道“陈先生一路走来劳累了,我也就不打扰了,陈先生好生休息!”说完这句话,钱藩就向外面走了出去。
管家钱福也在给陈敛行礼之后,转身跟了出去,脸上的笑容也缓缓的收敛了起来。
来到前面的书房,钱藩坐在椅子上,伸手敲打着桌面,钱藩看着钱福,然后问道“福叔,李恒案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大少爷,李恒案?”钱福一副没听过的样子,有些疑惑的反问道“大少爷怎么关心起李恒案来了?我也没听说过,只是那日听李氏喊来着,要不大少爷,我找人到衙门打听一下?那边应该有卷宗。”
钱藩看着钱福,笑着说道“福叔,我父亲不在了,可是这钱家还在,钱家还没散呢!”
“那个陈敛说是来祭拜我父亲,他祭拜完了,可是为什么不走?他在等什么?我父亲的死,衙门不审,这事我这个当儿子的都没着急,他为什么那么着急?让我去给葛丹捐建一座书院,为什么?”
“葛丹为什么要压着我父亲的案子不审?福叔,现在你告诉我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