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岚就更不用说了,已经成为了我的爱人。就算是最远的、留在西洋保护佑熙他们的砂,也同样是忠心耿耿,让人绝对放心。
所及既然墨说找到了,那就是找到了,于是我直接问道“人呢?”
声音尽量平稳,却难以压抑我心中最深的急切。
“人还没有找到,但是却掌握了线索,吉米还活着!”墨喝了口水,低声答道。
“说说情况。”我坐了下来,让自己尽量平复一些。
“三天前,在阿镇港东南二十海里一处名叫缇巴撒的小镇子,当地居民见到了一群看起来像是西班牙残兵败将的人。人数大概在在二十左右,个个带伤。据当地人说,这些人士气非常低落,尤其是领头的中年人,似乎非常生气,一直在殴打辱骂被他们挟持着的一个小男孩。”
我不由的再次皱起了眉头,刚才听到吉米还活着的喜悦被冲淡了不少。
这样子挟愤报复,只怕下手是最狠的。吉米就算是活着,现在是什么情况犹未可知。
我追问道“你们怎么确定那孩子就是吉米的?”
墨认真回答道“据当地自警团的人说,在酒吧里,西班牙人带头的中年人喝醉了酒,骂了那孩子几句,踢了孩子两脚,还说什么‘如果不是你父亲那里还有价值,早就杀了你’之类的话。再加上年龄长相之类的因素,所以我们的人推测,被抓的小男孩正是我们要找的吉米。”
“后来呢?后来怎样?”我再次追问。
墨想了想才答道“据说喝完酒之后,那中年人的几个手下似乎与他发生了冲突,应该是不满他的指挥,将这次彻底的失败归咎于中年人的无能,最后他们不欢而散。而吉米应该是依然跟着中年人,向南方逃下去了。”
“我们的人呢?有没有追踪到他们的线索?”我不由的紧紧捏住茶杯,心中着实捏着 一把汗。我最怕的,是墨突然告诉我,后来找到了吉米的尸首,那我的小心脏恐怕真的承受不了!
“在追踪,先生。那些人都是步行,跑不太远。我们的马快,人也多,所以只要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一定能将孩子救回来的,请您放心!”
听到这里,我才彻底放下心来。九鬼政孝不在,我身边最让人放心的就属墨了。我们正说着话,鸢和岚走了进来,看见墨之后,忍不住又追问了一番,墨少不了又是一番解释。
就这样,时间继续用它恒久不变的步伐向前走着,我心里多少有了底,心情也相对好了一些。但是要说完全放松是不可能的,就好像心头上压着一件什么东西,努力告诉自己,不想了,不想了,一定没事的。但是不经意间,这件事就像一只小虫,悄无声息的便再次爬了上来。
正应了了那句名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不管干什么,心里始终惦记着这件事,巴不得它立即给我个答案,无论是什么,我都接受,总好过这样的软刀子割肉,持续的难受。
终于,在第七天上午吃完早饭之后,我再次收到了墨的报告——吉米找到了,但是孩子还不在我们的控制之下。目前的情况比较复杂,墨建议我亲自去一趟为好。
能有多复杂?从阿镇出发,一路向着西南,我们的目的地是东南一百五十海里处的一处小村镇,名叫“革缇”,是一处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村镇。
墨的人当时已经寻找过了这个位置,没有发现线索,可是其中有一个忍者,在搜索过程中缓了严重的疾病,随声携带的药品没有效果,便不得不四处寻找医生,帮助治疗。三找两找,找到了革缇,医生也找到了。
治病的过程中,那医生随口说道“前两天也过去几个西洋人,其中一个生病了,也是这样的肠胃疾病。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是不顾自己的身体随意吃喝,一直到闹病了才知道后悔。”
说者无心、听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