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噬。也有的人像鹰,不可饱食,饱食则远扬。”
说着,我端起酒杯对着伍丁举了举“兄弟你泱泱大度,有大将之风,有家底之实,有纵横之能,有四海之志。这样的人,最重要的是绝对忠诚。如果疑做那择人而噬、亦或饱食远扬的三心二意之徒,只怕你未来的前路并不好走啊!”
“换做两年之前,我在非洲、欧洲或者印度洋还是个籍籍无名之辈,你我的合作最多被人视作互通有无,各取所需,但是如今,我已经被烙上了深深的英国王室的印记。奥斯曼同西班牙不和,所以亲近英国。但如今西班牙的威胁没了,你告诉我,奥斯曼的最大敌人是谁呢?”
这句话,字字诛心,听的伍丁脊背发凉,再联想起最近发生的种种异常,连他额角的血管都肉眼可见的微微跳动着!
可是,我所说的这些完全违背他的正常认知,违背他对教义的理解和认识。因为我说的不是教义,不是道义,而是政治!
伍丁默默无语,低头看着地上的榻榻米。我再次语重心长的道“你我兄弟之情,不在话语,不在面上,全在心里。至于互相攻讦几句,只要心里清楚,便伤不到内里,甚至连皮毛都一样无损,但效益却是巨大的,你懂吗?”
伍丁终于彻底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压抑着激动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一言不发。
我反握住他的手,同样不需一言。
知道最后,两只酒杯在空中重重相碰,我们互视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