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找到小溪边,终于找到镖师,但是他随即赶紧捂着眼转过身,躲到大树后,可是脑海里止不住去想起刚才看见的诱人画面。
一个浑身的绝美女子坐在溪中石上,蜷着脚,长长的湿发拢于一侧垂入溪中,她正眯着眼微仰着头举起丝巾,丝巾上一颗颗晶莹透亮的溪水正一滴滴滴向女子颈上,又一滴滴向下流去,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使她整个身体散发着圣洁莹白的光晕,朦胧,神秘又极致诱惑,她像是误入山涧的美人鱼,又像是刚化身为人的山鬼。
仿佛耳边还能传来水滴滴进溪中的声音,书生感觉鼻前湿热,一摸,发觉流鼻血了,他赶紧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连滚带爬的跑回去装睡。
第二天,我起来发现书生顶着两个熊猫眼,我道“书生,你昨晚那么早睡还没睡好?”,书生吞吞吐吐道“后,后半夜有蚊子,我把蚊子咬醒了,就没睡着”,我知道了原由,也不追究他语病了,于是我们又上路了。
一路上,书生竟然主动找我闲谈,稀奇。书生道“路上无聊,走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我叫云铮,是正陵城人,去往燕州城探亲。你呢?”,我道“我叫初成,是个江湖人士,我去燕州城也是寻人”,这一路上聊着聊着就熟识了很多。
这一天旁晚我们终于找到可以落脚的客栈了,终于可以睡在松松软软的床上了。客栈马厩我们还看见很多马,于是我们商议到走时买两匹马。我兴冲冲冲进客栈,只见整个客栈冷冷清清,没几桌人,从掌柜到店小二都是男人,我想可能是这边人烟罕至的关系,可是饭菜也太难吃了。我安慰道只要床舒服就好,今天我没跟书生一个房间,我想舒舒服服睡个好觉。
可是一觉醒来我发现我竟然在柴房里,手脚被绑着,浑身无力,我的包袱也不见了,我道完了,着了道。我发现书生在我旁边还在昏睡,柴房里还有其他被绑的人。一眼望去都是昨天投栈的人,我问醒来的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多数人也不知,这时有个面善妇人说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原是这个客栈的老板娘,我家那位是掌柜的,可是那群天杀的土匪,来打劫杀了我家那口子,还把所有人都绑在这柴房,他们冒充我们,每天半夜往房间里投放迷烟,一劳永逸,天高皇帝远,第二天谁也不知道这里的人消失了,这里的人都是晚上绑了来的。你们是第二批了”,这时书生也醒来了。
我对书生道“怎么办?我现在浑身上下全无力气”,书生道“别急,你看我胸前的小药瓶有没有被搜去”,我转过方向,吃力的用绑着的双手向他胸前探去,摸了半天终于在他左腰边上找到了,我拿出来,费力递到他嘴边,他咬开瓶塞,红着脸道“你倒出一颗到我嘴里”,我俩配合得很好,他吞了颗下去,如法炮制,我也吃了颗。我问道“这是什么药?”,他道“能解寻常百毒的金匮丸”,我隐约有点感觉他不是寻常的书生。
果然过一刻钟后,我的力气渐渐恢复了,我用内力挣开绳子,然后把书生的也解开。我道“我们悄悄去把我们的包袱偷回来就走”,书生道“为什么要偷偷走掉”,我道“对方有二三十人,武功功底如何也不知道,我们不能硬碰硬”,书生道“为什么不能”,说完一掌把门震开十几米,我当时震惊到嘴巴都能放下我一整只拳头。
土匪听到声音都提着大刀来到后院,只见书生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几乎都是一掌一个,没一会全部消灭了,没一个爬得起来。
我跑到书生身边道“你,你,你会武功,还找镖师,还骗我不会武功,我的镖银可不退你“,书生道”我找镖师,纯粹是因为我嫌驾马车尘土飞扬脏,我从头到尾都没说我不会武功,那打老虎的力道确实很轻,我没用什么力气“,”那我打老虎时你为什么不早些出来救我“,“你应该是到江湖上来历练的吧,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