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实在太危险了。
金刚力士干起活儿来,还是很快的,毕竟它们也是十几丈高的身形,那些几丈上下的土堆,它们只需哈下腰来,胳膊一扫就推进坑里了。
郭暧正干的起劲儿,喜鹊拉着独孤欢翻出城墙,抹黑找来了。
说是抹黑也不算准确,大晚上的,星光耀眼,哪哪儿都看得很真切。
两个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喊了几声号子,又嫌扰民,干脆就坐一边看着。
喜鹊俩人有说有笑,时不时还讲个笑话逗郭暧,弄得他一分神,俩金刚力士全崩散了。
如是几回,喜鹊笑得前仰后合。
郭暧知道她爱玩儿,暗中运用地之卷术法,做出一根方圆丈余,高有百余张的圆柱,把喜鹊二人高高托起,直与云际相接。
天空里风太大,起初把喜鹊吓了一跳。
独孤欢几日与她相处,也算磨炼有成,知道如何照顾女人了,赶紧解下官制佩刀,深深插进柱子里,又系好一条绳索,与她紧紧握住。
喜鹊总算安稳下来。
也没花多少功夫儿,郭暧便把工作全部做完了。
等郭暧来到高柱顶端,与喜鹊二人汇合时,喜鹊才把包里的酒和肉干拿出来。
有牛肉干,猪肉脯,有三勒浆、汾酒、葡萄酒。
一个硕大的鹿皮囊里,鼓鼓囊囊装得满满的。
独孤欢拿过一瓶葡萄酒,被郭暧握住了手腕。
“独孤大哥,你还喝啊?”
独孤欢知道他是拿自己当初为了喜鹊借酒浇愁的事儿调侃,他人生性木讷,张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喜鹊早从郭暧嘴里听说那档子事儿了,凶巴巴的瞪着郭暧,吵嚷起来。
“好你个小六子,快让开,让他喝醉了,老娘好办事儿啊。”
哈哈哈哈。郭暧大笑。
“笑什么笑,不要胡思乱想啊,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人。”
“呃,那你灌醉他,你想干嘛?”郭暧仍是不肯松手,反问喜鹊。
“我就是想问问他,他到底——”
“他到底干嘛?”郭暧追道。
“问——他,到底,要——不——要,娶——老——娘,这下你满意了吧,就你坏水多,看我回头不跟郡主一起收拾你。”
“哈哈哈哈,独孤,独孤,人家姑娘都问你呢,赶紧呀,来,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你来西域,不就是来找人家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