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我为什么要知道?在长安这种地方,知道事情太多的人,要么升官发财权倾朝野了,要么——就死了,而且,死掉的总比升官发财的多。”
老不死的没有说谎,这几天萧烟儿的确不在长安。
洛阳城里又飘起了细雪,飘雪的冬夜反倒没那么寒冷,几处工地上,士兵和征召而来的百姓正有条不紊的忙碌着,有几处地穴已经完工了。
地穴挖得很深,根据那些在地穴深处挖掘的士兵说——挖到了很可怕的东西,那位俊美的僧人才准许他们停下来,并围绕着地穴的边缘建起了一座烟囱一样的高塔,把地穴的口儿围了起来。
一道飘忽的身影,从宫城里出来了,就像风吹送过来一片轻袅的烟。
他的身法迅捷,很快来到了宫城外一处高大的宅院门前——史府,这里是史思明的府邸。
门前驻守着几十名守卫,还有几支卫队绕着宅院的高墙,不断的巡游着。
然而,他们好像看不到这道青烟般的人一样,任由他飘进了院里。
一处小院儿里依然亮着灯光,一位清秀儒雅的年轻人正在灯下读书。
就是史思明的大儿子没错儿了,果然是个仁慈宽厚的人,此时竟还有心思读《中庸》。
青烟一样的人在窗外观察了一会儿,确定了房内正是自己要找的人,便如烟气一般飘进了屋里。
萧烟儿施展异术,化作一缕青烟飘进了史思明的儿子,史朝义的书房里。
“朝义——朝义——”萧烟儿轻声呼喊道,大概是不想吓到埋头读书的人。
只是,自己的房间里忽然闯进来一个黑衣人,任谁也会吓得失声尖叫吧。
“哦——是萧叔叔,您怎么来了?”
史朝义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把一壶酒放在了炉子边上,温起来。
史朝义没有被吓得失声尖叫,不但如此,就连气息也没有因而有丝毫的急促,他很平和的问起对方。
萧烟儿一袭夜行黑衣,蒙面巾帕却摘了,露出了真容。
“来看看你,我害怕会吓到你呢。”
“怎么会,有什么好害怕呢。”
“哈哈哈哈,是你的胸怀宽厚,没有什么能令你畏惧的。”
“萧叔叔见笑了,您是来找父亲的?”
“恩,不过他好像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