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确见惯了这位老者。
“这就走,这就走,这二位小老儿也不认识,也不认识啊。”
那军官端坐马上,瞅了瞅王老顺儿,又用鞭子拨拉着醉酒的人看了看。
“又喝醉一个?”
“是,是,是。”老者唯唯诺诺的应道。
“他们俩是什么人啊?你认识吗?”军官又看了看孔雀法王和真田景纲,凶暴的问起来。
“小老儿——”
老者刚想说什么自己不认识,便被真田景纲拦下了。
真田景纲自怀里掏自己的腰牌,在军官面前晃了一晃,那是一面纯金打造的腰牌,在晨光的照耀下,不免有些刺眼。
“是,是二王子的人。”
那军官一见腰牌,连忙从马上滚了下来,点头哈腰的叫道。
“我们还要赶路,这里没什么事情,你们先走吧。”
真田景纲不怒自威的说道,那人只得灰溜溜的领人走了。
“噫?那老者呢?”
“不见了,想必是方才那队人马过去时,他也跟着走掉了。”真田景纲左右看看,也寻不见那名老者,确定是走掉了,“那一老一少很可疑啊?”
“你看出什么来了?”孔雀法王反问。
“我哪有?明明是你几次借机观察那名少年的脸来的。”
“我只是看他脸色苍白,像是生病了。倒是你,检查了那老者的腰牌,明明是大唐宫人的腰牌,却没向方才的军官说明情况呢。”
“因为工期的问题,没有及时更换腰牌很正常啊,况且看方才那名军官的样子,他也是很信任那名老者的,倒是你我二人,若没有安庆绪殿下的腰牌,怕是会很麻烦吧,说不定会把你我抓起来,或者就地砍头呢。”
“这几日看洛阳城里的情形,的确有这个可能。”
“那名老者真的没问题吗?”真田景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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