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前,酒醉的落山川晃晃悠悠的坐在马上,微微眯眼,看着挡在落筝面前的女子,指了指地上那奄奄一息的官长。
“俅兰,这废物是你让去我府的?”
俅兰瞟了一眼那奄奄一息的官长,看向落山川,淡淡笑着。
“回将军的话,这位是全境巡察使大人,并非是我能调动的呢。”
落山川坐在马上,打量着俅兰。
“呵,小丫头,还是这般会说啊。”
“不能调动和不是你让的可不是一个意思啊”
“算啦,是你也好,不是你也好,我懒得多问了。”
“我就问你,敢在我府上撒野的人,你说该怎么办啊?”
俅兰看着质问自己的落山川,嘴角上扬,二话不说直接大戟一摆,一道银光闪动,劈下了那人的首级。
“将军可还满意啊?”
俅兰笑着问着落山川。
落山川点了点头,哈哈大笑。
“哈哈哈,好!不愧是禁卫首领,做事就是果决啊!”
“行啦,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来人啊,把法阵关上,放来往行人出入城关。”
关门处的驻兵颤颤巍巍地听着,就要关闭法阵。
但那些守着法阵开关的巡察队员竟是寸步不让。
堵着关门的巡察队员也是丝毫不动,那官长的死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
俅兰也没又开,笑着看着落山川。
“呵呵,看来落将军有所不知呢,你这城关之内有了朝廷要犯。”
“我接到举报,这才带人前来支援的。”
“现在要犯还没捕到,这法阵,暂时还不能关啊。”
落山川听着,一撇嘴。
“哼,要犯?什么要犯?我怎么不知道?”
“支援?支援谁?谁发的支援?”
“我说俅兰,你这才当了几天首领,是不是给你美糊涂了?”
“狱虎关是边关,我是这的守将,只有我有权发出请求支援的命令。”
“所有越过我发出命令的,都视作叛徒、奸细,立斩不待。”
“而所有没有我命令私自入我城关的军队,一律视作反判,尽数剿灭。”
“你现在当着我面,说什么支援,是不是活腻了啊?”
俅兰嘴角微微抽搐,饶是她能言善辩,一时间竟也找不到了说辞,沉默半天才开口说道“落将军,此要犯乃人皇钦点,事态紧急,我身为禁卫首领,也是受皇命所限,无奈之举啊。”
落山川听着一下瞪了眼,厉声说道“呵,俅兰,你说你受皇命所限,难道我就不是奉命在此了吗?”
“还是说,你是拿禁卫首领的身份在压我啊?!”
俅兰双眉紧锁,知道落山川这是要强硬到底了,无论她在说什么,落山川都不会给她台阶了。
“落将军,我为人皇办事,也谈不上什么压不压的,此要犯乃人皇钦点,我就有义务要将其缉拿。”
“我劝落将军你不要多管闲事,你我相识已久,我不愿与你为敌”
嘭!!!
一声巨响,沙石乱飞,俅兰的话被打断了,一个拴着链的乌黑大球落在了她的身旁。
落山川手中攥着链的另一端,怒目圆睁,再没了醉态。
“丫头,我给你机会,让你再重说一遍!”
俅兰面色苍白,微微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大球,她知道这是落山川的趁手兵刃,也知道落山川是真的发怒了。
犹豫半晌,俅兰勉强开口道“落将军,我劝你”
嘭!
大球抡起,将俅兰击飞了出去,一侧的建筑被撞塌,烟尘四起。
“好丫头,你真是翅膀硬了”
落山川冷冷地说着,翻身下马,手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