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穹问道。
“还没,最近光是本城的事情都已经忙的够呛,一时还没腾出手来办理李氏商行的事情。”申炎有些疲倦的说道,突然处在了这个位置上,他一时感到心力交瘁,有时候甚至感到力不从心,可是他觉得,自己不能辜负府帅的信任,也不能辜负老总管,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挑起这个担子。
“无妨,六诏我们还是得防着点,这样吧,宣州营马上进驻宣州,以防有变。”应穹知道,申炎的才能也许并没有多突出,但是他的长处在于谨慎稳重,对于现在这个极为敏感易变的局面来说,是十分符合的,老总管果然眼光独到。
“放心吧,我回去就办,六诏这几年听说内战不断,突然消停向中原买粮,我觉得必有所图,我们能不能不卖给他们?”樊川说道。
“不可,我们管得了自己,管不了别人,我们不卖,一定有人卖,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我们来卖给他们粮食,就算他们有所图谋,那也得先过洛阳府这关,毕竟,梁县的那段故事,时至今日,回想起来依旧荡气回肠。”申炎不同意樊川的看法,纵然扬州府不卖给六诏粮食,洛阳府和长安府也必有一家会卖,尤其是那常龙,唯恐我两府不乱,怎么会错过如此机会?
“所言不错,这笔生意必须由我们来做,这样,在和六诏的生意没有完成之前,先不要对李氏商行动手,还有李石,派人告诉他,给六诏分别卖不同的东西,给了这家粮食就不能卖其他的,一家给卖粮,一家给卖兵器,切不可一家独占。”应穹安排到,这样一来,就可以让六诏互相制衡,如果处置得当,又能让他们内部乱起来,就算他们又图谋中原的意思,那到时候也得有所顾忌。
“府帅英明!”申炎当即叫好,这是一招进退两全的棋,甚妙!
樊川点点头,十分同意。
“对了,赵成军中那个神秘的李先生,可有查到什么线索?”应穹忽然想起这个十分重要的事情。
“还没有,情报向来是我们扬州府的短板,一向主张偏安的老帅自然不会有争雄的心思,所以这方面,我们确实不如其他三家……尤其是江湖上的消息,只能花钱去买,买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更别说找一个厉害的人物了。”申不禁感叹道,扬州府就像一个腰缠万贯的低能儿一般,又聋又瞎,还重病缠身,真不知道在大争之世到来的时候,扬州府该如何存在?
应穹听完,心中无奈,申炎说的没错,扬州府没有自己的情报网络,所有的消息基本靠打听,所以常常反应迟钝,就拿这次叛乱,就极为典型,彻底的暴露出了扬州府情报的短板,简直就是彻骨之痛,连自己府内的消息都不能及时得知,可想而知,对于其他势力那就更是两眼一抹黑了。
“眼下,得着手组织我们的情报网络,否则日后,必定败于此处,申炎就交给你去办吧,那个李先生的事,暂时委托给哪个门派去查吧,凭我们确实很难查到什么,更何况那帮贼心不死的世族必定会处处阻挠我们的各种行动。”应穹确乎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虽然叛军被平定,但是那股无形的力量依旧在和自己较劲,世族虽然明面上再也不敢造次,但是在地方上,影响力却远远超过了扬州官府,可以说,除了扬州城,整个扬州府八城六十四郡,被世族们无形的划分了。
应穹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斩断那只拿捏着扬州的无形大手,所以,那把锋利的刀,是时候重新出鞘了!
“那府帅觉得该委托给哪个门派呢?”申炎问道。
“墨问谷吧,他们最近有些清闲啊,给他们找点事做。”应穹笑道。
“遵命!”申炎答到,脑子里立马开始筹划相关事宜。
“墨问谷……是不是不妥?他们向来以不问庙堂之事作为原则,若是以官府的名义,恐怕他们不会答应。”樊川提醒到,据他所知,墨问谷向来不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