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刚才打成那样了,还没事?”常丹不信,说道。
“真的,你爹……”说着,秦城不由看了一眼常丹,常丹心头一动。
“怎么了?难不成他没来真的?”常丹可是知道他爹的作风,从来不会放水,说一不二。
“我也不知道……”秦城也想不明白,他提剑迎头而上的时候,的确感受到威力无比的剑气,可是霁雨剑与赤霄剑相碰的时候,他就只是被赤霄剑从天而下的势头震开,然后落了下来,常龙似乎并没有出什么招数……也好像没有运用内力……
常丹也不由沉思,不可能啊,爹为什么要对秦城放水?还是这是一种蔑视?
二人苦思良久,还是不得其解,无奈,常丹一把拉起了秦城,躺着算怎么回事,真是的。
秦城捡起剑,收入剑鞘,拍拍衣服。
就在这时,常龙回来了……
常丹听到动静,回头看去,顿时又惊又喜,突然又有些心酸。
常龙花白的头发,胡须,沧桑的面庞,一双威严的目光,让常丹找到了过去那种感觉。
“我就知道你在这!”常龙平静如水,望着常丹,心中暗道,好小子,长高了,也晒黑了不少,看来,没少跑路。
“你来做什么?”常丹故作冷静道。
“我来找你。”常龙说的直快,这让常丹心中一惊,忽然又不知所言,在他印象中,自己这个爹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说过话,更别说来找自己了。
“找我做什么?”常丹反问道。
“想儿子了。”常龙一字一句,就像那镜花湖一样平静,却又深沉,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此刻,再见到儿子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常丹闻言,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么大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哭了出来,他再也装不住了,在巍巍父爱,舐犊情深面前,什么恨啊怨啊的,都全然没了影子……
常龙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愣了半天,僵硬的抬起胳膊,伸出粗糙的手,轻轻拭去常丹的泪水……
“我常龙的儿子,哭什么?”常龙温柔说道。
此刻,他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童,在他怀里不停喊着爹,哭着要糖吃。
常丹哪里忍得住……
“我的……鱼儿……还活着吗?”常丹抽噎道。
“都在,爹每天都喂。”常龙轻轻摸了摸常丹的头,慈爱道。
常丹稍稍缓过劲,擦了把眼泪,看着常龙,此时,从前看着最烦的这个老人此刻,比任何人都顺眼。
良久。
“爹!”常丹轻轻喊一声。
“哎!”常龙应到,不禁抚须,开怀大笑。
……
一旁的秦城见二人父子情深,不敢打扰,便准备离去。
常龙自然注意到了。
“秦左使!”常龙喊到,
秦城转身,不知道常龙叫他做什么。
“接下来,这里交给你了,不知可否?”常龙笑着说道。
秦城一愣,这什么意思?刚才明明是自己输了的。他疑惑的看着常龙……
常龙说罢,拉着常丹转身,往澜沧县去了。
秦城愣在原地,看着两人缓缓离去……
注视着……忽然,常丹回头看了秦城一眼。
秦城豁然开朗,不由心中对常龙敬佩了几分,暗道,看来这常龙也不是世人说的那般狡诈冷血……
“晚辈明白了!”秦城冲着常龙背影大喊道。
……
常龙听到,痛快一笑,道“这些日子?可会喝酒?”
“会了!”常丹自信道。
“看来吴一问还是很照顾你的。”常龙笑道。
“谷主是个好人。”常丹一想,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