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铭和吴秀江慌张的跑了出来。
他们一出门就看到南星在驾驶室坐着,阎弈然在车后面站着,而薛雪纯则抱头蹲在车门处,全身都在发抖。
“这是怎么了。”
吴秀江走到薛雪纯跟前,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是恨的,但是到了现在,他不在想报复这个女人了。
只想着事情平息以后,和这个女人离婚,然后自己再也不要参与这些俗事了。
“不要,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在吴秀江靠近的时候,薛雪纯忽的坐在地上,快速的往后挪了几下,而后指着吴秀江的身后,像是在和谁说话一样。
吴秀江不解的看着她,又看了眼坐在驾驶室上看好戏的南星,“南小姐,她这是…”
“唔,她见到了一位故人,嗯...很激动。”
听南星这么说,裴铭和吴秀江更不明白了,故人?这里除了他们几个在无他人,哪里来的故人?
南星不去看他们的样子,而是对着地上的薛雪纯说道:“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最清楚。
如今你这位故人因为你的缘故,一直跟着你,就算是警方拿你没有办法,你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逃脱不掉的,甚至比在警方那里受到的罪虐更重。
我劝你还是把自己做的事情,和我们这位阎警官好好的说说,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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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南星这么一大段话,吴秀江和裴铭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他们不可相信的看着薛雪纯,吴秀江更是眸中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是你做的!”
“不是…不是…不是我,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我做的!不是!”
薛雪纯死不承认,但吴秀江这时冷静了下来,“我又没说什么,你怎么否定的这么快,还是说你…心虚!”
薛雪纯一听一愣,随后摇摇头,“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什么都没做,不管什么事情,我都没做!”
“你什么都没做是吧,那你就和这位故人好好的聊聊吧。”
南星说着,跳出车,走到她跟前,一把扯过她脖子上的链子。
随后仅用两根手指头就把上面的金色珠子个碾碎了,而珠子碎后竟然冒出一股白烟,随后不见了。
但这个时候,薛雪纯的状态更是不对了。
她瞪大双眼的看着正前方,吓得一步步往后挪,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嘴里嘀咕着:
你们别过来,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谁让你挡住我的路了…
听到她这断断续续的话,阎弈然走到南星跟前,“找到证据了吗?”
“唔,驾驶室的脚垫有艾雨竹的血,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化验出来。”南星指了一下那血迹的地方。
而阎弈然一皱眉,“血?她并没有任何伤痕啊,是窒息而亡的。”
南星一愣,随后看了空旷的眼前,而后点点头,“牙龈出血算不算?”
……阎弈然吐了口气,点点头,“算!”
怎么不算,皮肤的纸屑都能算,别说这最有证据的血液了。
听这两人的对话,吴秀江一步走到薛雪纯跟前,把她拎起来,“真的是你做的!为什么!”
薛雪纯这时好像是被刺激大了,一把挣脱了吴秀江的束缚,右手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放不下她。
你们都离婚了,你还惦记这她,我只不过是想过去找她谈谈,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这里,离开你生活的城市,可是谁知道她那么不识时务!
呵呵,活该,都是她自找的,她要是同意了的话,她的儿子也不会出事,她也不会出事!啊!”
话还没说完,薛雪纯像是被什么咬了一